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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是别人的。
哦,你在画水粉吗?习见站到他身旁看。哇,你画得这么好看在美术学院都跟不上进程吗?怎么可能啊!你画得很好,和左安哥一样好。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左安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那为什么不叫我提?
因为我讨厌他,够了吧!他把画笔一摔,然后呼呼地走出了画室。
习见站在那里愣了很久,想必他今天发烧了吧!干吗朝着我发脾气,讨厌讨厌讨厌为什么要讨厌左安哥?她一下把画架推倒了,哗啦地一声,画板砸到了地上,画架砸着别人的画架连续倒了好多。为什么每个人都这样对我?习见蹲了下来,她把画板翻过来,画上沾了一层灰尘。眼泪落到了盛着水的玻璃杯里,枯萎的花瓣被混着泪水的水浸泡,发出了枯涩的暗香。
她又一次看了露出一半的指环一眼,但她没有再去触碰。只是低着头踩着铅笔的粉末走了出来。出来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对面的矮墙,却没有看见墙那边的夏武纪。
习见走过去背靠在墙上,却不知和夏武纪靠在同一个位置。
两人同时仰起脸,看头顶的同一片云。
习见想,如果那片云能把所有的一切都带走,那该多好。然后就低下头发呆。
夏武纪想,如果那片云能把所有的一切都带回,那该多好。然后低下头哭了。
习见忽然转过身,用手指在墙上重新写下了那个名字,左安。
夏武纪忽然转过身,用指甲把墙上的那个名字刮掉,左安。
两人同时抬了一下头,然后同时把手掌放在了墙上。
习见想,如果对面有个人也同样像自己这样用力,是不是这面墙就永远会在这,一辈子倒塌不了。
夏武纪想,如果对面有个人也同样像自己这样用力,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永远地刻在了这墙上,一辈子消失不掉。
墙上的青苔一年一年永远没有开口,于是墙两边的人所知道的不同故事就永远被封在了青砖的墙缝里。透不到这边,也透不到那边。
两人忽然同时转身走开,然后和墙的距离一同越拉越远。直至墙上潮湿地滴下了水珠,两人都未曾回头看一眼。
然而习见并没有对布蓝提起关于补习的事,而是一个人在上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