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找和江鹤齐一起听音乐会的借口,拒绝了回周家,结果现在被周斯言逮了个正着。
她想着要怎么圆谎:“音乐会傍晚七点才开始啊,现在还没到时间,正好跟家里晚饭的时候冲突,我当然回不去。”
周斯言盯着她,摆明了不相信她的鬼话。
“如果我发现你骗我,你就死定了。”
陶杯做到一半,秘书过来催周斯言回公司。幼清巴巴盼着他走了以后,忙不迭掏出手机上网查询麟城的音乐会。
她运气不佳,根本没有任何一场音乐会是在今天举办的,想必周斯言也早就知道了。
她撒了一个破绽百出的谎。
拿着手机无意识地翻看,幼清突然注意到邬奈的头像,灵光一闪,想起之前邬奈跟她说的学校乐队演出,正好就在今天。
虽然跟她同周斯言所说的音乐会不太相符,但好歹也是一场音乐演出。
幼清赶紧向邬奈求助,问邬奈他们乐队今天具体在哪个地方演出,时间几点,方不方便给她留一张门票。
邬奈这人够义气,幼清一开口,她立马打包票说,只要人过来就行。
幼清这才算松了一口。她跟店长请了假,下午回去准备准备,傍晚去听邬奈的演唱会,希望到时候能应付过周斯言这一关。
乐队演出地点在麟城大学音乐系演播厅,幼清过去的时候还早,里面的工作人员在忙着布置场地。邬奈刚化好烟熏妆,从幕布后蹿出来吓幼清,狗啃了似的头发也已经好好地打理了,变成一头清爽帅气的短发。她看上去咋咋呼呼,像个莽撞的男孩,实则生得骨架小,短发的模样也好看。
幼清问她脚踝好了没有,她潇潇洒洒一挥手,说早就没事了,消肿了。
邬奈给幼清留了个靠前排的座位,带她过去。过道那头跑过来一个染蓝头发的男生急着叫邬奈走,幼清让她先去忙。
再过了会儿,陆续进场的观众越来越多,演播厅里热闹起来。幼清挑选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对准前方的舞台自拍了一张,什么也没说,把照片在微信上给周斯言发了过去。
算作证明。
周斯言的电话下一秒就打了进来:“不是说和江鹤齐一起?他人呢?”
幼清哪料到周斯言还记得这茬,只好嘴硬:“他公司临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