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已然猜到他定会问罪，说道：“与疆北的将士无关。”
慕容翊冷笑：“若于他们无关，为何在袁牧之进宫之后华清宫便走水，而你没有已经没了武力，为何能顺利离开皇宫？”
顾清欢知道慕容翊不好蒙骗，便没打算作答，只是她不能拖累袁牧之。
“这全都是我一人所为，你不必迁怒他人。”
慕容翊没在说话，只是胸腔处燃着熊熊怒火，快要将他燃烧个干净，可现在却只能将怒火自己消化。
两人就这样僵持。
翌日一早，袁牧之便接到了旨意陛下要亲临。
看到密函的时候，他想到的却是顾清欢。
虽然昨天早就知道她有离开之心，也会对自己的无能愤怒，但若是她真的要走，袁牧之也不会阻拦。
总之她走到哪里，他都派人护着就是了。
只是心底还是有些怅然。
“将军，陛下要来？”
是林乙，自从顾清欢回到了疆北，林乙就再也没有回到宫里的必要，何况林乙还是袁牧之的心腹。
袁牧之点点头：“传令下去，陛下亲临，犒赏迟家军。”
原本该是件荣耀的事，可在身边的副将参将，却没有一个好脸色。
大家心里都有气，只是碍着尊卑，隐忍不发。
只是没想到，跟着慕容翊一起来的，竟然还有顾清欢。
疆北的将士终于露出点喜色。
只有袁牧之，面色微微惊愕，随后阴沉下来。
“参见陛下。”
慕容翊看了眼顾清欢，嘴角含笑，只是意味不明。
“不愧是迟家军，将军果然治军严明。”
只是不知道他口中的将军，说的到底是谁。
既然是犒赏，慕容翊也没多大架子，说了平身，看了看演武场，便回了军帐。
军帐里站着一众武将，却都各有异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