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到后面会不会也变成那样?”她开口问我,语气认真。
“不会。”我看着她,心里泛起了难以言说的酸涩,我没有底,我不知道我和她在以后会怎么样,就像娴贵人说的那样,每个在宫里的人,都是被命运推着往前走的傀儡,半分都由不得自己。但是我却依旧固执的不肯就这么屈服,于是我抱着那份执念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便说出这句“不会”。
我看见她笑的更深,悲伤却也更深,我还没有再开口,她转身往自个儿偏殿去了,边走边说:“快去看淳嫔娘娘吧,不然她等会儿又要生气了。”
我看着她越走越远,却只有无奈的叹口气,进去看了明昭,刚到明昭的院子,就看见白鹭端了空药碗和半碟羊羹出来,见是我,连忙向我福礼,然后告诉我明昭吃了药觉得身子乏得难受,便睡下了。
我便让她等明昭醒了告诉她我明天再来看她,便回了延禧宫。
刚到延禧宫坐下来喝了两口茶,缝了给明昭的布老虎,徐公公便带着谄媚的笑进了殿门,作揖道:“恭喜小主,贺喜小主,皇上翻了小主的牌子,快随奴才来吧。”
当带着一身香气跨进暖阁的时候,只看见皇上正在练字,抬头见是我,笑道:“朝中都说陈瑞一手楷体无人能出左右,不知道他女儿乘了几分呢?”说罢,便叫我过去写字。
我小时候除了不喜欢做女红却被爹爹逼着学了些,其他的读书写字都是心甘情愿,因此写字自然不在话下。
“小丫头,写字不错嘛。”皇上看了我的字,啧啧称赞道:“这陈瑞怕是以后要被女儿赶上咯。”
“皇上谬赞了,臣妾只是幼时跟着父亲习了几笔,离父亲还远着呢。”我忙说道。
皇上坐在椅子上,搂着我的腰,然后问我道:“朕且问你一个问题,黄河连年泛滥,朕想派人去治理治理,你觉得我派谁去比较合适?”
我一听,忙摆手说道:“后宫不得干政,臣妾惶恐......”
皇上抓着我的手,道:“朕让你说,你就说。”
我咬了咬嘴唇,才开口道:“皇上您的大阿哥和三阿哥都刚替皇上办过了事,若又派到黄河泛滥的地方,只怕他们太过于劳累,还剩下二阿哥和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