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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薄皮、取内脏。
这回张振东也拼了,上身都钻进牛肚子里了,鼓捣半天,从牛肚子里爬了出来,血呼啦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手里捧着一个金黄的鹅蛋大小的物件。
张振东咧嘴哈哈大笑着说道:三婶子,牛黄俺给你取出来了,这下你发财了。
郑屠户凑上去看了看说道:臭小子,大家伙都没见过牛黄,谁也不知道长啥样,你说是就是啊?
打住小心翼翼的用指甲从牛黄上面剥下小米粒大小的一块东西,放在郑屠户的大拇指甲上说道:用两个大拇指甲搓搓。
郑屠户用两个大拇指甲使劲搓了搓,突然脸色大变,赶紧停手道:太邪乎了,俺这心窝里感觉拔凉拔凉的,咋回事儿啊?
张振东拽的跟二五八万是的,得意的笑道:牛黄是宝贝,这就是它的神效。
三婶子却没有太大的欣喜,她只想知道牛没了,这个鹅卵石大小的‘宝贝’到底能卖多少钱?
郑屠户解完牛走后,张振东盘算着三婶会怎么感谢他的时候,三婶子魅眼含情的看了眼张振东,说道:东子,你跟俺进屋来,有点事找你。
张振东一头雾水的跟着进了屋,三婶子回手就把房门栓上了。
张振东忍不住问道:三婶子,大白天你栓门干啥?
三婶子扭扭哒哒的走进卧室,身子一歪倒在床上,用带着加号的声音说道:东子,婶子肚子疼,你帮俺也看看呗?
张振东赶紧说道:婶子,俺也不是大夫,俺哪会啊,要不俺去请大夫?
三婶子幽怨的看了张振东一眼说道:其实也没啥大事,你帮婶子揉揉就行了。犹豫啥呢?门关得死死的,不会有人看到的,你就随便弄吧。
这话说的已经很是明白了,换做旁人肯定顺水推舟做成好事。
但是张振东从小和爷爷生活在一起,一老一小两个光棍,那方面思想还不成熟,所以对三婶子的举动显得有些狼狈,扭头就跑。
三婶子赶紧坐起来喊道:你去哪里?
张振东没头没脑的说了句:俺热。
说完,跑进厨房,舀起一瓢水咕嘟咕嘟灌下去,感觉心里的那团火渐渐灭了下去,擦擦嘴巴子说道:三婶子,你这病俺还真看不了,俺先走了。
当然,作为感谢,三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