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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渡尸人一脉虽然算不上什么名门正派,却也是正道之人,可六叔现在的行为却是比一些旁门左道之人还要恶劣,他现在所施展的已经完全可以被称为邪术了。
虽说人是万物之灵,可无论是什么人一生下来难免就要食五谷杂粮,呼污浊之气,体内的精气会逐渐消散掉,等什么时候一点都不剩了,那这个人也就要咽气了。
而与人类相反的是,一些动物活的年头越久,体内的精气便越是浓郁,有的甚至可以逐渐产生出灵智。
正是因为这个道理,六叔才让我到处去找有灵性的鳖蚌之物,因为只要黑猴口中的那个蛊虫不是个傻子,在人与灵物的面前,它肯定是会选择后者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现在的行为叫做祸水东引,以灵物的命去换黑猴的命,这事要是发生在普通人身上,或许并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什么能有人命重要啊?
可是对我们而言,事情却并非那么简单,六叔一把年纪了却做出这种事来,想必此时的他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是滋味的。
黑猴啊黑猴,为了救你,我们师徒俩可是造下大孽了,你以后可长点心吧。
在我心中暗自嘀咕的同时,那只金色的甲鱼却是已经开始疯狂的挣扎了起来,看那架势,似乎正在经历着什么难以想象的痛苦。
下意识地凑上前去一看,我便发现那蛊虫身上犹如血管一般的红色细丝正一根根的扎进甲鱼的脑袋之中。
我不知道这只金色的甲鱼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痛苦与折磨,我只知道它现在已经被吓得有些失禁了。
有些事既然都已经干了,便索性干到底,为了确保黑猴的安危,生怕再出现什么意外的我便只好一直拿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只蛊虫,想要看看它到底什么时候从黑猴的口中爬出来。
不知是本来就动作比较迟缓,还是这只蛊虫生来就很是谨慎,它的动作显得格外小心和缓慢,足足用了有好几刻钟的时间,它这才转而寄生在金甲鱼的脑袋之上。
当蛊虫离开之后,黑猴虽然还并未醒来,气色却明显好了不少,而反观那只金色的甲鱼,虽然还活着,却早已连动都不能动弹一下了。
事情进展的到还算是顺利,但是在完事之后,六叔却是一直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并作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其实,现在的我又何尝不是有一肚子话想说呢,可是我们现在手上还沾满了血腥味呢,谁也没有心情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