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赶出去!”
“快滚,羡春楼不欢迎你们!”
一时间,多人一起跟着附和。
林牧之面露难色,苏未晚却拍了拍他手背,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转身笑道:“众位,裴某托大,今日在这里问上一句,羡春楼的诗会历史久远,多少才子佳人在这里展示自己的才情,流传下来多少佳话,在这里,诸位以文会友,并不拘泥于身份地位是不是?”
平淡的语气,却给人无形的压迫之感。
这里有林牧玉柳洛之流,更有真情实感来参加诗会之人,听了苏未晚的话,赞同道:“的确,以文会友,不拘身份,正是我们的宗旨。”
柳洛冷笑一声:“这位公子既然这么想跟我们以文会友,不如我们就比试比试?”
“今日诗会,题目只有一个字,‘忧’,不知裴公子有何高见?”林牧玉也跟着道。
其他人都面带笑意地看着苏未晚,似乎在等着看她笑话。
苏未晚却淡然一笑:“以‘忧’为主题,这有何难?”
她拿起笔正要挥毫泼墨,忽然想起自己还没学会这个朝代的字。
见她迟疑,柳洛微微一笑:“裴公子若是不行,还是别打肿脸充胖子了。”
众人嘻嘻哈哈的笑起来,对苏未晚满是轻蔑。
苏未晚却把笔递给林牧之:“我手腕不舒服,林公子可否代劳帮我写?”
“这有何难?”林牧之欣然应下。
他蘸了墨,等苏未晚开口,只见苏未晚向前走了几步,一步一句。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苏未晚话音一落,楼上鸦雀无声。
还是林牧之在落墨之时连赞了三句:“妙!妙!妙哇!”将众人拉回了现实。
“此诗中没有一个‘忧’字,却又处处都是忧国之思,就连睡梦中,都梦到铁马冰河的征战之景,此等意境,无人能敌!豪放,又悲凉!实在是妙啊!”
就在众人尚在惊讶中时,一道低沉而又带着喜悦的声音在里间响起。
说话间,一个头戴玉簪,身穿玄色的胡须老人从里面出来,在场众人动容,纷纷行礼道:“见过魏老。”
苏未晚心中微惊,不知这位被尊称为魏老的是何方人士,看样子及受众人敬佩,想来是个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