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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赵泈,与宋家的独苗宋时临成亲。可成亲的一路上,甚至拜堂仪式上都没有发现那宋时临的踪影。这够不成对我的影响。因为这场婚礼,我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完全当它是一场闹剧。当然后来我是听说的,我都很好奇在拜堂仪式上,我究竟是与何人拜了天地,跪了高堂的。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外面的锣鼓喧天没了,连人们的说话声也慢慢退去。我发觉自己竟然一动也不动的,坐了好几个时辰。想动时,整个人都酸麻了。我试着动动手脚,庆幸它们还是属于我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了,很轻,几乎连走路的声音也没有。难道是风吹开了门吗?我正在想这事时,突然感觉床褥边陷了下去。我便知道有人已经坐在了我身边。同时磨磨蹭蹭的,好像在摸索着什么。我一个激动,抢先跳了出去,喝场叫道。“你你要做什么?!”话一出,对方却没有立刻回音的。我奇怪了,难不成这人是哑巴的。“我是你夫君,你说要做什么?”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听之有些乏味无趣的语调在里面。他是宋时临?“你是宋时临?”“不然以为会是谁?这大婚之日,除了我,还有谁敢跑来这里?”宋时临的声音有些不悦,又有些讥讽的意味。“我要睡了,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一听,顿时直接把头上的大红喜帕取下来。他都把话说成这样了,我何必当真了去。当取掉头盖后,第一眼跑进我那双睁得老大的眼帘里的,便是已经躺在床榻边沿上的人,那个同样一身红色喜袍的宋时临。宋时临紧闭双眸,意也睡下。看他俊英清楚,轮廓分明的那张脸,着实让人生气。他竟然一动也不动,也没有要睁开眼睛,理会一下我这个新娘子。我足足发呆了有一柱香的时间。看着那边的人已经熟睡。我才安心地找个地方歇息。坐在桌边,手撑着桌面,面朝着床榻的我,一点睡意也没有,我一点也不好受。因为靠着那种姿势睡觉的我,手都太酸麻了,不到一会我就放弃了。再看看那边的人,宋时临睡觉就像块木头一样。打他躺下就没有动过一下。再看看床的里面,很宽,像我这个睡觉喜欢翻动的人,上面也足足有余了。打着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