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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走到第五步的时候,居然就真的停住脚步,回头看看薛十三,还有薛十三手里的酒葫芦。
“这里是米酒,太淡,我兑进去四两白干,解渴,还能过口酒瘾。
”薛十三拿着葫芦喝了两口,冲毡帽一举葫芦:“老哥,来一口。
”毡帽的喉结动了动,从青笋山顶峰下山,再走到引线给安排的住处,起码还要五个小时,腰里的水囊已经空了,渴的要死,要没有酒水垫垫,怕是很难熬。
毡帽迟疑了一下,看见薛十三又拿着葫芦喝了一口,便不再犹豫,走过去,接过葫芦,先倒了一点在自己手心。
米酒兑了白干,薄薄的乳白色被稀释开了,有米酒的甜香,也有白干的醇厚,毡帽用舌尖尝了尝,居然很顺口。
他拿着葫芦一通猛灌,葫芦能装一斤半酒,毡帽一口气喝下去一大半,酣畅淋漓。
喝罢,毡帽打了个嗝,那股甜香,仍在嗓子眼回荡。
“酒钱给你。
”毡帽从薛十三付的定金里取了一块大洋,连同酒葫芦一起丢了过去,然后大步朝着下山的小路走去,再不回头。
薛十三看看酒葫芦,又看看地上的一块大洋,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抓把土,将银元埋了起来。
“死人钱,收了不吉利……”薛十三取了个小瓶儿,抿着嘴喝了一口,只一小口下去,腹中随即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开始呕吐。
他吐的极为辛苦,也极为难受,半跪在地上,双手使劲撑着地面。
腹中秽物,口水,鼻涕,眼泪,不约而同滚滚而下。
腹中的早饭全被吐了出来,薛十三眼睛里溢满眼泪,吐的连头都抬不动。
隐约之间,他突然发现,自己早上吃的那碗鲜虾云吞里,虾肉居然少的可怜。
薛十三把胆汁也吐出来的时候,心里决定,回去找刘福记的老板讨个说法,早饭钱是给足了,可云吞却没有往日的虾肉多,这个亏,薛十三是绝不肯吃的。
十几分钟过去,薛十三把能吐的东西全都吐掉,顺手抹了抹嘴,只觉得头晕眼花,双脚抽筋。
他勉强站起身,踉跄走到小路路口,朝下看了一眼。
毡帽倒在前头大约七八米之外,身子已经不动弹了。
薛十三很高兴,若不是吐的筋疲力尽,他很想哼唱两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