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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我幻听了?”我长舒一口气,继续地往楼下走。
就在我的脚步即将探在下一步阶梯时,一抹血红的痕迹进入了我的眼中。
那抹痕迹,一直延绵到了一楼。
“不好!”
我心中暗道不妙,这一刻担忧盖过了恐惧。
我迅速地跟着血红痕迹便来到一楼的一个房门紧锁的卧室前。
咚咚咚!
我使劲地敲着房门,只听见房屋内一阵嘈杂,但也只持续了几秒钟,便又归于平静。
我试着撞开房门,但奈何其质量太好,我肩膀都撞酸了,也没能撞开。
于是,我操起屋内的一把铲子,疯狂地砸着房门。
终于,房门的锁被我砸坏。
我一把推开房门,手电筒一照,才发现房中只有一个男人趴在地上,大概就是姜坤了。
男人额头上裂开一个清晰可见的伤口,血也顺着他黝黑的面庞滴滴答答地流在地上。
他穿着一件长裤,但右腿裤腿已经被撕扯开来,露出了右小腿。
而右小腿仿佛被野兽用爪子狠狠地撕裂,鲜血止不住地流淌。
看到这惨状,我连忙跑上前去,查看了一番。
还好,有呼吸,有脉搏,只是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我从旁边床上的被单上撕开几条丝带,简单地替包扎了一下,尽管仍旧没能止住血,但至少让他不至于失血过快。
叮铃铃!
正当我准备拨打120时,我的手机铃响想起,是钟岳南打来。
“小子,有什么发现吗?”
听他的语气,我就知道,他应该是一无所获。
“我倒是发现了些邪物。”
“发现了什么?”
我将我刚才看见的一缕青烟和趴在地上的姜坤的模样告诉了他。
“糟了!”钟岳南变得焦急起来,“你可千万别轻举妄动,等我过去!”
说完,钟岳南便挂断了电话。
我急急茫茫地又叫了救护车,但离这里最近的医院也有三四十里,而且大都是盘山公路,救护车过来,也差不多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
照姜坤这血液的流淌速度,怕是撑不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