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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她为了杨浩明的事情奔波,几近是粒米未进,还要操持家务,出门买菜做饭,做完了饭,待陈敏如吃完,还要洗碗擦桌子收拾残羹剩菜,昨天给自己煮了点好汤,想补补身子,陈敏如自己喝完不说,还端着剩下的去邻居家献殷勤去了,她最近迷上买金条,隔壁家的儿子就是在银行上班的,她想讨好人家,套出行情,一滴都没留给孟晓楠,待她揭开锅,只剩下汤渣。
洗锅、放好米煮饭、摘菜,打开电磁炉,刚想倒油进锅里,发现油罐空了,她看了一眼头顶上方的橱架,那里放着一瓶半年前孟汉云拿过来的一个乡下亲戚给的新鲜压榨花生油。
往事历历,那会儿孟汉云把油亲自送过来的时候,陈敏如简直是弯腰双手捧着放在橱架里的,对孟汉云点头哈腰的千谢万谢不说,连孟晓楠当时想进厨房给自己半个月都没见的爸爸做顿饭,她都不让,说厨房脏了她的手,让她好好的陪着孟汉云。
那会儿,孟晓楠还不太会做饭,一切都是陈敏如负责,陈敏如对待她跟供奉菩萨似的,怎料如今杨家飞黄腾达,孟家原地踏步,陈敏如就高高在上,不将他们父女放在眼里,让孟晓楠对她起初的好婆婆印象一落千丈,若不是这个家里还有个杨浩明,她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搬了张凳子过来,刚好能够着。
谁料,更一伸手拿了油,拧开瓶盖闻了闻,凳子一晃,孟晓楠整个人无所依傍地大叫一声,一记闷响后,她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浑身上下发出锥心的疼痛,特别是下身。
压榨花生油也洒得满地都是,香味四溢。
她嘴里发出“咝咝”的倒吸冷气的声音。
腿不听使唤,站不起,头更如同炸裂了般,冷汗不断从额头处冒出。
陈敏如闻声赶来,拖鞋“啪啪啪”的响,“到底是怎么了啊?你是看不惯我们家的房子不如你们家的厕所大要拆了我们家的房子还是——”
看了地上的孟晓楠,她就讪讪闭了嘴,随即捂着鼻子指着孟晓楠,“你……你是怎么干活的?怎么把油倒得满地都是!?啊——你裙子怎么……你出血了!”
孟晓楠伸手摸了一把地上粘稠的殷红液体,一看,眼前一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