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做下了决定，环臂拥住了身前的男子。
这大概是这辈子自己离他最近的时刻了……
“李玄风，此番救你，我愿豁去性命...
害他吗？！”
灵儿一愣，对上华嫣别有深意的眼，灵儿这才明白，原来这番阵仗竟然是为了颠倒黑白！
亦或是，昨日那一场，也是华嫣的计谋！
不，她不能背这个黑锅，让李玄风误会自己！
灵儿看着李玄风连忙辩解：“我没有下毒！我去伽蓝殿是为了救你！”
可她的话，换来的是南皇毫不留情的一鞭。
“你这灾星还狡辩，明明是华嫣舍掉灵巫之力才救回国师，被你收买的小沙弥都已经招了，你还不认罪！”
南皇的暴喝在耳边响着，灵儿痛到眼前模糊。
可她还是摇摇晃晃，艰难朝李玄风靠近：“李玄风，你也不信我吗？”
李玄风抿唇不语，清冷的眼里却是清晰无比的厌恶！
灵儿的心霎时空洞，他又一次不信她，甚至还厌她。
为了救他，她连陷阱与否都来不及考虑，就连赴死……她也甘之如饴。
可李玄风呢？
这么多年的情谊，对他来说就半点不值吗？
昨夜一切，难道他就真的不记得丝毫？
灵儿忍着心碎，缓步走到了他跟前，将自己的心事尽数剖出：“和尚，我喜欢你，比所有人，所有事都要喜欢。”
“这样的我，又怎舍得做那等毁了你的事？”
闻言，李玄风只是冷冷开口：“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李玄风的话让灵儿先是一愣，而后苦涩一笑。
“所以，你是也要杀我么？”
李玄风没有回答。
可灵儿还是看懂了他眼底的深意。
她是灾星，杀她为民除害，也能抵了昨日那一场荒唐！
李玄风还是那个受万人敬仰的南月国圣僧！
灵儿看着李玄风，缓缓闭上了眼：“给我一个我不得不死的理由。”
下一秒，李玄风的话乍响在耳畔：“这，是你欠华嫣的。”
灵儿猛然张开眼，满目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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