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年因为她们我过得很开心。
“我不在,阿婆要照顾好自己。”这么想着我竟有些不舍
歪头蹭了蹭阿婆,我依赖般的抱着阿婆的胳膊撒着娇,“嗯~阿婆这么好,辛儿都不舍得离开了。”
“好了,都这么大的人了。阿婆可不吃这一套了啊!。”阿婆摸着我的头,笑着说道。
“记得带上面纱,在回来之前不要摘下,若是有人问我,就说不知道。”阿婆意味不明地嘱咐道。
虽有点疑惑,但阿婆向来是为我好,我只点头应下。
“明日还要下山,早点休息。”总感觉今天的阿婆怪怪的,至于哪里怪,我又说不上来。
……
“清姨,该喝药了。”
敏敏正陪着清姨说话,看见我进来懂事地接过药碗,“姐姐给我吧,你先坐着休息会儿。”
我在山下已呆了两日,官府一直没有动静。昨日我和敏敏瞒着清姨,去大牢看朱文叔。可到了那儿,那看守大牢的牢头却说没有叫朱文的。我和敏敏分明是亲眼看着官兵把朱文叔带走的,不可能啊!那牢头显然是没说实话。
“辛夷?辛夷?”抬头便见清姨面带担忧地看着我,“是不是累了?累了就回屋休息,这有敏敏呢。”她心疼地看着我说。
“我不累,清姨。”收拾好药碗,给敏敏一个眼色示意让她出来。
“清姨的药快用完了,我现在去采点,你好好照顾清姨。”背上竹篓,我嘱咐着敏敏,准备出发。
“天已经黑了,明天再去吧。”小丫头看了看天色忧声道。
“没事,你辛姐姐我呀经常晚上去,放心吧。”清姨的药坚持不到明天了,原本以为带来的草药够坚持半月,谁知清姨的伤比想象中的更为严重,我加大了药的用量,所以仅过了两天草药便没了。山林里萤火虫很多,点点荧光,照亮了整片树林,即便我不打着灯笼,也能看的很清楚。这夏季的夜晚没有了白天的燥热,伴随着几缕夜风,倒也甚是凉爽。
只是……这风里怎么有股铁锈的味道?越往山里走,味道就越浓郁,跟着这味道,我走到了一处断崖边,今天的月亮似乎特别圆,明晃晃地挂在断崖的上面,这亮色使我想不看清下面的情况都难。
两腿似被定住了,我现在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