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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能活到今日吗?”
顾落伊其实想说,若是养狗也算的话,那确实是。
可她没有说出口。
顾云也不想和她绕弯子,开门见山:“你如今已经是南昌王妃,南昌王的枕边人,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一些东西怕也不难,此后,需要你在南昌王府做内应。”
她即使是嫁人了仍旧逃不开吗?
“不!”她悄悄握紧了手,“我不!”
这是她第二次说“不”,第一次她拒绝嫁给南昌王,却碍于母亲不得不妥协,这一次……难道也是同样的命运么?
果然,自负如顾云,不容得旁人忤逆他一分半点,命令那几个磨人的嬷嬷,将她摁在了垫子上。
她跪下去时才知道有针,钻心的痛在四周蔓延开来,她闷哼一声,便没了声响。
连求饶也没有。
顾云又拿她的母亲威胁她。
这是她的软肋,她内心深处的柔软,唯一的。
他再一次提出让她做内应的时候,那个“不”字,她再也没有说出来。
蚂蚁撕咬般的一丝痛拉回了她的思绪,她怔怔看着眼前这个亲自为她上药的男子。
他的掌依旧热,带着浓烈的气息。
那温度,就那么从伤口处渗入,一点一点向前向上,直到达心坎儿里。
她只贪恋这一刻的温度,就一下下,真的。
……
她大胆地打量起他来,他仿若是从画中走出来的。
她竟然看得痴了。
如果他不发怒的话,当真称得上是翩翩公子。
可是,他偏偏是如此狠厉的一个人。
聂綦的确不是什么翩翩公子,还未上完药看见她若隐若现的腿便动了想要扑倒她的念头。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压抑自己的人,这么想,也便这么做了。
“啊……”意识回神之际,男人已经压在她的身上。
那日不堪可怕的回忆重回脑际,她脸色惨白一片,直呼求饶。
“不要……王爷求求你不要……”
她无助地扭着身子,却被他紧紧扣住,她哭的更加凄厉。
“闭嘴!”聂綦的眸光闪了闪,凑近她的耳边,“在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