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深秋独树一帜的绿景,感慨天地间造物的神奇,偶尔脱口而出的诗词,迎来随行同伴的阵阵喝彩。“难得矛兄能避开官场,陪我等观这天下奇景。”一位锦衣老者对着身旁的布衣说道,目光中布满了敬佩的神色。“如此美景,还得谢过兄台相邀啊。”布衣老者敏锐的眼睛远望着深林,嘴上虽说谢,但神情却是十分倨傲。其他人见布衣老者的傲慢,未表现出反感,望着他的背影,反而露出一股深深的钦佩。让他人屈尊相称,可见这位布衣老者有几分真才实学。“想必矛兄又要多出一副大作吧。”一个相貌普通的老者说道。布衣老者一听,倨傲的神情逐渐冷静下来,目光也是多出一股坚决,随后说道:“尽力而为吧。矛某身体不比当年了。”其他人一听,兴奋的神色也变的平静如水。在一番恭维乃至打气的话语中,布衣老者率先到了山巅。盘踞巨树顶端的叶灿张开了眼眸,打量着一行人,回味他们刚才的对话,眼中露出一股愉快之色。“能见识一副佳作的面世,也是一份值得兴奋的事。”叶灿望着布衣老者的侧脸,缓缓开口说道。随后攀下巨树,抖了抖青衣,俨如隐居山野的雅士般,怡然自得的行向布衣老者一行人。布衣老者正寻思于何处停留,见前方青衣中年人行来,脸上黝黑,颇有雅士风范,遂开口问道:“这位朋友,矛某想请教一件事,可否告知?”这矛画鑫果如传闻中高傲,连问话都不卑不亢,叶灿心中想着,嘴上回到:“矛画鑫御师之笔,三画闻天下,昔年偶观《凤求凰》,真是天下绝笔,叶某着实佩服。”矛画鑫一听对方的恭维之言,没有沾沾自喜,平静的问话道:“英雄不提当年勇,更何况矛某一介画师。观这方圆百丈景色出奇,欲提笔描绘。正寻一目了然处,还望叶兄告知。”叶灿听了这大有深意的话,眉飞色舞的笑了笑,说道:“矛兄真是慧眼,不过叶某只是山野草民罢了。巨树之巅,足有六尺,当够矛兄提笔之用。”“那谢过叶兄相助之意。”从随从手上拿过箱子,向叶灿点头示意。“诸位,多有得罪,矛某提笔不愿被外物所扰。”矛画鑫话才说完,叶灿提着他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