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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
“他本来在电视台工作,主持晚间报道。后来他经常往自己静脉注射一些白色粉末,再后来,他死了”。晴朗的声音很平静。
洗手间的水龙头好象没有关紧,水在滴滴答答的流着。这水声和王菲的歌在我与晴朗的沉默中迷漫着。
“我想去玩摩天轮”晴朗说。
我想晴朗一定是烧昏了头了,昨天的晚间报道还说今天有威马逊台风的到来,晴朗居然要在这个时候去玩摩天轮。但我只稍一迟疑便答应了她。
摩天轮徐徐转动。刚开始窗外的台风只是呜咽着,渐渐的风越来越粗暴的向摩天轮撞过来。摩天轮开始稍稍有些摇摆。
晴朗仰着小脸问我“如果现在摩天轮塌了,你愿意像里昂那多演的杰克那样陪我死?”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摩天轮却停止了转动。我的心猛的一惊,心想一定是电线被台风刮断了。于是就在这个威马逊台风光临的傍晚,我和晴朗被困在悬在半空的摩天轮里看风景。尽管我们都能感觉到摩天轮在左右摇摆,然而更糟的是我们两个还都没有拿手机,这也就是说,我们彻底与外界断绝了联系。
“你怨不怨我?”晴朗突然问道。
“傻丫头片子”我拉紧晴朗的手说。
我心里想,能和晴朗死在一起,也值了。
所幸的是摩天轮很快又恢复了转动。
我和晴朗下了摩天轮才发现街上已经杳无人迹了,路面上水流如注,泛着泡沫。我拉着在Lily水势汹涌的路上迅速的跑着,我的防水外套整个被风兜了起来。
Three-Tow-One-Zero!
我们终于跑到了春川路3号。
晴朗像小猫一样蜷起身子,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我坐在床前看着Lily熟睡的样子与孩子气的脸庞,突然有一种想用时间容器把这一切凝固在这一刻的冲动。
在清晨的时候,威马逊台风终于离开了。晴朗还没醒,我轻轻关上房门,走出春川路3号,回头看了下刻有1931的门牌,然后慢慢走开。
当我再次去春川路3号时,晴朗已经不在那儿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只是后来我曾收到一条短信:
“其实你的食指与中指也是一样长短的”
我看过后,顷刻间泪流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