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他想羞辱我,这就是祁寄。
“不干!你放过池家,我离……啊。”
想要拒绝的时候,他突然朝前倾来,在我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握起我的双手扣在身后。
只感觉天旋地转的一晃,我无法站稳,人已经被摔在的床上,他抓扯我的头发,恶狠狠道:“你以为你有资格拒绝?”
“祁寄!你疯……唔……”
再也说不出话来,他的大掌捂住我的嘴,近乎蛮力像嗜血一样力道残忍的落在我的脖颈之上,重重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肌&&肤之上,我的背脊一阵发麻,只感觉到身后一阵湿漉漉的黏腻,又听到暗哑的声音嗤笑:“放心,你现在不要,等下一定会像荡妇一样求我,我等着你张开双腿……我倒是要看看,三年没碰的女人,到底还是不是处!”
一夜清冷,旭日上升。
“宝贝,我很快回去。”
要是不知情的人听到,肯定以为是哪个深情的男人在和自己的对象通话,谁能想到丈夫和妻子开房,事后第一件事就去和情人通话。
我浑身酸疼,坐起来都困难,就看到掀起的被子下床单一大片的血渍,昨夜狼狈,双腿甚至还夹在他的大腿之下。一时之间,眼睛酸涩。
我和祁寄是高中到大学同学,在知道他这个人的五年时间里,我对他暗意春生,自知门不当户不对也从没有接近过他。三年前祁老爷子到池家,问我喜不喜欢祁寄,那时候我回答了肯定的答案,祁老爷子便将我许配给了他。结婚那天,他心爱的人用跳楼来恭贺婚礼,狼狈捡回一条命,却摔得半身不遂。
自此他恨毒了我,结婚三年,他从未回过新家,连碰都没碰过我一下,此外我们之间没有半点交集。一个星期前,祁老爷子病倒去世,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账户的所有资金全部都切断,池家公司面临倒闭,我爸因为情绪不定开车出车祸危在旦夕,池家失去经济来源。
他蓄意已久,就是等着祁老爷子再也管不到他的时候,好彻底爆发。
我知道自己斗不过他,也认栽被他侮辱,其他的我无所谓,只希望他能够放池家一条生路,为此拿着离婚协议来找他。
然而多么可笑,祁家夫妻唯一一次同房,竟然发生在酒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