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路，也是功德一件。”
尖嘴猴腮男搓着手，满脸堆笑。
“带路是功德？”
“当然，我是这城里的游魂，功德不够，难以投胎，所以，到处赚功德。”
卫晨一琢磨，点头，说自己要去酆都大楼。
尖嘴猴腮男哦了一声，上下打量卫晨，问卫晨去那里做什么。
卫晨没说自己的鬼律身份，只说自己去办点事儿。
尖嘴猴腮男也没多问，开始带路。
一路走，一路看，卫晨觉得，阴曹地府和人间实际上没有太大的区别。若不是这里灰蒙蒙的天空，自己绝对会认为仍在人间。
想来也是，地府里的魂魄是流动的，越来越多的现代人进入地府，更新迭代，地府自然也会进入现代化进展。
“先生，这边走，这是近路。”
尖嘴猴腮男拐进一处胡同，对卫晨招了招手。
卫晨看了眼胡同，迈步跟上。
尖嘴猴腮男的速度很快，带着卫晨七拐八拐，卫晨很快就绕晕了。周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片片墙砖弄堂，前后都看不着鬼影。
终于，尖嘴猴腮男停下脚步，回头笑嘻嘻地看着卫晨。
卫晨察觉到了异样，眉头微皱。
“小子，鬼话连篇了解一下？”
尖嘴猴腮男开口，看卫晨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卫晨表情平静，看不出什么。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小子，你是个活人吧！”
尖嘴猴腮男的眼中冒出了精光，目光灼灼地盯着卫晨。
卫晨到不觉得惊讶，自己一个活人走阴，本来也没想过能瞒住所有鬼。
“活人下地府，还孤身一人，你小子的胆子也是够大的。其实呢，哥们儿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向小兄弟借点东西。”
“借什么？”
“借点阳气！”
卫晨微眯双眼。
“小子，真不知道该不该夸你。你个大活人来阴间，还不懂得收敛身上的气息。你知道吗？你就像是在黑夜中亮起的一盏大灯。所以，小子，这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兄弟了。”
说着，尖嘴猴腮男迈步向卫晨走来，脸上笑容变得诡异莫名。
卫晨后退一步，开口说道：
“我是鬼律师！”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其他那些老鬼不敢动你，就是顾忌你的身份，可老子不怕。”
“这里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