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中个进士,更是不可限量。
可以说,苏家之所以有今天这种规模,凭借的都是苏木死鬼老爹的力量。
苏木的父亲又是个性格刚强之人,治家甚严,一言九定,三房四房都要仰大房的鼻息才能生存。
大家都是人,凭什么大伯要那么霸道,不就是有举人功名吗?
……
说起读书,苏瑞声还真是个人才。
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过了县府两场童子试,如果不出意外,今年再弄个秀才功名应该不在话下。
上一代三房是比不过苏木的父亲,可这一代,却狠狠地压了大房一头。
可以前为什么在家族中的待遇还是比不上一个呆子?
所以,自从苏木父亲去世,族长的位置传给苏瑞声的父亲苏三爷之后,苏瑞声一想起大房以前的霸道,想起自己小时候同苏木的过节,心中暗爽。
这四年来,更是将苏木折腾了个够,可谓大出了一口幼年时就积郁在胸中的恶气。
苏木啊苏木,你不是准官二代吗?呸,我还是货真价实的富二代,到如今,整个家族的财权可都是掌握在我爹手头。
你不是大公子吗,从小就是家族的宠儿,大家事事都要让着你吗?
可惜啊,你如今死了爹娘,落毛孔雀不如鸡,没有人会把你放在眼里。
至于才学,我苏瑞声更是甩你这个呆子八条街。
今日你这个呆子出了个大丑,哈哈,痛快,痛快啊!
想到这里,苏瑞声几乎忍不住要大笑出声。
诗稿交上去之后,接下来就是品鉴和排定名次。
苏瑞声不愧是个有才之人,所写的那首咏柳竟然得了第七名。
名次虽然不高,可放在整个保定府的读书人中还是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今天来这里的可不都是年轻书生,其中还有不少进学多年的老秀才和文坛老手,能够在他们中间脱颖而出,确实了不得。
虽然说他早已经有了才子的名气,可也仅限于清苑,这回却是在整个保定府出名了。
如此一来,不但本县的士子们纷纷上来祝贺,就连保定府其他几个县份的才子们,也上来同他攀交情,论渊源。
一时间,苏瑞声高兴得身子都轻了几分。
相比起苏瑞声的春风得意,苏木却是无人理睬。
在记忆中,自己这一世的父亲还在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