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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腊月二十七了,这才发现好多天没见到,那个做梦都能喊出名字的“老公”。其实这都怪天天晚上QQ聊天到后半夜搞兴奋了。
就连自己的妹妹都拿自己开涮“我说姐,怎么睡着了还喊老公啊?那是谁的名字呀叫的那么俗气那么嚣张”。然后一阵大笑,朱静秋是打也打不过。说还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怪自己没出息。连梦话都能把自己的“小”暴光咯。心中一揪说不出的惆怅,排山倒海的袭了上来。这一大早的就问家里还有什么东西没买呢?
爸爸说:“都买的差不多了,基本没什么买的了”,朱静秋就拼命的想找出点没有买到位东西,好在通往城里客车到来之前,拥有足够的理由搭上车去城里,问了不知道有多少样东西,结果家里需要的都被置办完毕。最后实在没办法,还是找了个小理由说是要买内衣,这才理直气壮的溜了出来。
这趟往返城里与现在家之间的客车。她已经记不清楚乘坐了多少次了,而今天在路边等车的时间显的尤为的漫长,感到冷了才感叹到:
“哎!又没戴帽子,今天好象又挺冷。要是老公在不会让我这样的冷着的。会给我捂耳朵,还会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最温暖的地方……”眼前出现了那个,对自己疼爱有加的雷鸣。自言自语间车到了。象灾民抢救济粮一样爬上了前来救济的车。
就连司机都有些差异“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毛楞,从来看你都是斯斯文文的。去兑彩票啊?”
朱静秋现在可没心思理会他们的话语,坐稳之后,拿出电话给雷鸣打了过去。
“喂,老婆今天起的这么早啊,怎么还这么大噪音啊?不是在车上吧?”
电话那头雷鸣熟悉又期盼的声音响在耳边。
“是啊,我这不是想你了吗,一大早的没睡好,就找了一车理由才溜出来想看看你,你高兴吗?”朱静秋也不知道兴奋有没有度数。要是有的话,现在的自己度数一定不低,对于她这么缅典的女孩来说,撒娇那简直就是不正常的表现。象有什么喜讯是的告诉着雷鸣。
“我十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