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水很平静的举着书包站到最后一排,瓦狗还想问个凭什么,但是看喜水面无表情的脸,也站了起来把书包举到头顶。
45分钟一晃过去,等“病太岁”消失在门外,班里传出昨天跳楼死的,本该是他们班长的女孩下午火化的小道消息,瓦狗揉揉发酸的肩膀,很想凑到喜水面前,但一看到那张摆着生人勿进的破脸,还是懒得去招惹的好。
下一节课,任课老师一进来就让喜水和瓦狗继续摆第一节课的造型,说是主任安排的。
又一次举起书包的瞬间,瓦狗终于明白这是找他昨天擅自爬体育馆的茬,“既然这样——特么的劳资今天放学再上去看看!”
这么想也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瓦狗还有一个点没想通,之前本来想问喜水的,可一看到他那张拽的像二五八万的脸,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去研究研究——
究竟那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生,是怎么爬到顶楼的?
余下一天的所有课,瓦狗都是站着上完的,好不容易熬完一天的课程结束,等晚自习的铃声响起,瓦狗弓成一条小龙虾,从后门悄悄溜了出去,一路上就着看不清的路灯一溜小跑。
晚上8点左右,整个操场上一个人都没有,直到教学楼被远远的甩到身后,看见那口巨大的“水晶棺材”慢慢占据整个视野。
体育馆门前那团血迹已经用高压水枪和去污强抹干净了,只留下一团灰白色的印子,反而和周围的路面格格不入。
瓦狗下意识的没去理会,他先是绕着场馆外围溜达了一圈,这里寂静的像荒无人烟的山村,绕完一圈也没发现一根类似绳索的东西,那光溜的玻璃墙面,蜘蛛侠都不一定能爬上去。
排除从外边爬到顶楼的可能,那就一定是从里边了,瓦狗一猫腰钻进了体育场之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跨进去的那是一瞬间,迎面竟刮来一股冷风,背后的毛毛汗“刷”的起了一层,瓦狗一愣,这可是在暑意还没消退的9月,怎么会有凉风?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空气里又飘出一股烂海鲜的味道,瓦狗一闻到这股气味,和昨天上午在操场上的一模一样,“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