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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服,流光绣花处因为摩擦断了几根金线,周边一片染了灰尘泛白色,金线也变得毛毛刺刺,更有一大块是被污水浸湿,脏了一大片。
“这……”公福安看向芳姑姑,知道闯大祸了,问到,“这可如何是好?”
“这……”看到朝服的惨样,盈玲吓得花容失色,也顾不得身体是否疼痛,跪在地上指着柳画瑶急切说,“公公,都是她,是她踹了奴婢一***婢这才摔倒,弄坏娘娘的朝服的。”朝服是什么东西?那可是晋升位分的脸面东西啊,是一种光荣的存在,现在朝服被弄坏了,她可是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听了盈玲的话,福安和芳姑姑同时看向柳画瑶。
“盈玲,你怎么可以胡说呢?”柳画瑶眉头微皱,满脸无辜,“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怎么怪在我头上呢?”这句原话柳画瑶全部奉还,她踹人的时候谁见到了?没有人证可不能随便污蔑人呢。
“公公!”柳画瑶收起无辜模样,缓缓跪下,冲着福安和芳姑姑说到,“想来公公和姑姑是明事理的人,若真是我有心陷害盈玲,那我为何还要惊呼让人过来?没人看见的情况,奴婢大可一走了之!还请公公和姑姑还奴婢一个清白!”说着诚心诚意的行了个跪拜大礼。
柳画瑶这一说辞让盈玲傻了,原来柳画瑶是那么能说会道啊,一个房间那么久了,她才知道呢!
“明明就是你踹的我!”看柳画瑶不承认,盈玲着急的叫喊了起来,“不是你踹我,我怎么会摔倒呢?分明就是你有心陷害我……”
“够了!”还没等盈玲说完,福安如毒蛇般的眼睛看向盈玲,“你是暂代染织房送朝服的宫女?”
“是!”盈玲乖巧回答到。
“那你也是?”福安转头看向柳画瑶。
“是!”
“你怎么会在这里?”福安继续问。
“回公公,奴婢是按染织房吩咐,给莅临公主送常服的!”柳画瑶如实回答。
“是了!”芳姑姑想起来说到,“前些日子莅临公主衣服袖口脱线,确实是送到染织房修补!”确实有那么一事,福安续而看向盈玲。
“那你呢?”
“奴婢是给燕嫔娘娘送朝服的……”话还没说完,福安的浮尘丝狠狠甩了下去,大骂,“大胆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