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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仅存的理智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错。”又是这样一种清冷却有如鬼魅般的声音。
他随手点起一只白色的烛,氤氲的水汽和暖黄的烛光相互应和,平添暧昧。
映着烛光恰好能够看清他的脸,唇红齿白,眉如翠羽,凤眸星目,浓而密的睫毛在眼角处扫下一片阴影,恰好露出眼角一颗泪痣。
付春深看得有些失神。
前一世贵为皇后,也只是隔着珠帘远远地望见过凤策几次,却都抵不过此刻惊鸿一瞥。
“只不过,敢直呼本都督名讳的,你还是独一个。”凤策翻身将付春深压在身下,附在她耳边不缓不急轻声道,“你的木簪子,现在属于本都督。”
他轻轻捏一下指尖,木簪子就被从付春深紧握的拳头里取出来。
这木簪子确实是从凤策袖口里落出来的,可这手感这形制,分明是自己扎进张大脖颈里的那支。
“小雏儿怎么不说话?木木的,没一点子趣味。”
唇不点而朱,离自己只有分寸之远。
这样一个绝世美人将自己压在身下,心都快跳出喉咙了,你要我说些什么?
付春深小脸通红。
“哦,雏儿害羞了。”
凤策轻笑一声,一下子咬住她毫无血色的唇瓣。
这一吻,暴烈又温柔。
他温暖的舌尖在她的唇齿间攻城略地,像一味上瘾的毒药,让人渐入秘境。
“嘶——”
凤策温热的血在付春深惨白的唇瓣中间留下一抹红——她咬了他一口。
凤策稍稍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半路捡来的小兽还惯是爱乱咬人了。
他好看的眉头微微拧着,佯装愠怒。
“督公的血是苦的。”
付春深莞尔一笑,带着几分十四岁少女的娇憨。
凤策伸出冰冷的手指,覆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将血水涂抹开来,将惨白的唇染成漂亮的红色。
“督公想要什么?”
无事不登三宝殿,凤策很可能目睹了自己杀人的场面,一路找到了李致的府邸,目的绝对不简单。
“小雏儿能给本都督什么?”
他语气里带着点愚弄小孩的意味,收回手抓,望了望骨节上残留的血水,移过唇边轻轻舔了一口。咂咂玩味过后,斜斜颦着那双深不可测的凤眸望着她,像极了一瓣盛开在地狱里极其奢华的绛紫色曼陀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