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出十几步,一个黑衣大汉拦住二人的道路。“站住!你们去哪儿?”大汉喝道。“去吃饭!”崔四杀道。“不行!这条街今天的生意都让人包了,要吃饭到别处去吃!”大汉瞪眼道。“放屈!你小兔崽子再要多事,老子便把你小子煮了吃!”崔四杀比对方更凶。黑衣大汉可不吃这套,右手一抬,“哈啷”一声,从腰间拔出钢刀,用刀尖指点盘坐在驴屁股上的崔四杀道:“老神秘的东西,你若是再敢生事,老子便剁下你这颗又脏又臭的脑袋喂狗……”“砰!”黑衣大汉语犹未完,已被崔四杀一记拂袖击飞出去!其它的悬刀男人一见,纷纷冲这边飞奔过来。冲在头前的六七八二话不说,举刀便朝崔四杀砍来。“轰!轰!”崔四杀两袖一拂,又有六七人被震飞出去。“捉住这家伙!”一个小头目喊道,后面跟上来十几个手持钢刀的男人。这下子崔四杀打红了眼,“嗖”地一声,从驴背上跃下,要动死手。南玉芬知道,倘若崔四杀真下狠手,这几十个男人片刻便会丧命.于是喊道:“三叔!别打,他们可能是自己人!”崔四杀哪管这些,双拿一分,直迎冲在前面的小头目和三个大汉。“轰!”一声闷响,四人被击飞三丈,四柱血箭当空喷出,黄土道上洒下一片血渍。“大家住手!”随着一声高喊,一个三十多岁的紫衣人从会友楼的高台阶上飞奔下来。南玉芬定睛一看,原来是司空钦的二弟子孟夕。孟夕跑到崔四杀的面前,道:“原来是崔老前辈和陈小姐!唉,我的底下不认识你银发老人家,搞出了误会……”“是他们先动的手!”崔四杀气还未消,手指地上的四具尸体道。南玉芬道:“三叔,人都被你打死啦,你还要怎样?”崔四杀“哼”了一声,头一偏,不再作声。孟夕道:“此事都怪我安排不周。崔前辈、陈小姐,你们定是为双龙符的事来的吧?这样吧,二个先上楼坐,这里的事由我来处理便是。”这时,司空府的管家走了过来,将崔四杀和南玉芬领进了会友楼。会友楼规模颇大,用餐分上下两层,共五六十张方桌,最多时可容纳二百多人同时就餐。眼下,一层空空荡荡,除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