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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听得我这话却是乌云密布。他两道浓眉已是微聚眉峰,眉下鹰眸轻闭,稍敛寒光。紧抿的薄唇轻启:“怎么,你不领情?”
冷冷的话语自他唇中逸出,暗挟着狂、、风、、暴、、雨。(汗,,为什么狂、、风、、暴、、雨、、会是非法词汇啊。。。。)
“不是……只是如今菡萏连恩公姓甚名谁,何方人士都不知道,怎么可以……况且总是麻烦恩公也颇感不安。”呼----好恐怖,看他额角那突起的青筋不难看出此刻的他心中已然是怒火大炽,怎的这古人这么容易生气?
他阴着脸仔细盯了我好一会,突然忽的站起,转身大踏步往院门走去,边走边冷冷的说道:“记住,我还没向你讨要回救命的情。”
刚刚还因他的沉默而紧张不安的我一听这话,不禁大恼起来:这小气包子,予人一个恩情定是要记得那么清,一定要得到回报的么?
这时,两个丫头走了过来轻声的说:“小姐,你这是何苦来,要惹少主子生气。他说要保护你,不是好事么?况且小姐如今已是孤苦无依,若主子肯护你周全岂不是天上掉下的美事,为何还要拒绝呢。若是小姐真要走了,我俩也是要砸了饭碗的呢,以后到哪去*这么好的主子……”说着,这俩姐妹竟是垂下泪来。
看着她们俩,句句带理,我竟是无话可说。但是,她们又岂知我内心那些个苦衷,这是非之地的古代,我怎么可以久留?良久,也只是长叹:“你们,不懂。”
贺兰山上云去云来,葡萄架上的葡萄也日趋成熟。不知不觉,住在这小院已是将近一个月,而我的伤悄然痊愈,只在手掌上留下了淡淡的粉红痕迹。他再未来到我这小院,仅是叫人送过一瓶百花凝露膏,说是对祛除笆痕非常有效。
这天早晨,萤儿突然飞奔进屋大叫着:“小姐小姐,快起来啊,别睡了。少主子说,今天要拔营回王庭呢。”
忽的一下我像被虫子蛰了一口,睡意顿时全无。“什么?回王庭?兴庆(现在的银川)?”
“恩。回兴庆。”那小妮子脸上竟是露出喜色,想来对王庭向往已久。
然而我却忧心忡忡起来,兴庆离这贺兰山脚往东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