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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的水,人下去,没有转身的余地,不太可能。
江丰家的老宅子,除了这个井,还有一个奇观,就是一个坐莲花的孩子,成年的流着水,流进池子里,什么道理不知道,水从来没断过,冬季也不冻,这点让江丰一直没有琢磨明白。
江丰突然就想到,那应该是井里出来的水,井在后院,坐莲花的孩子在前院,相差一百多米,这让他有点怀疑,他从来也没有问过父母,现在到是想知道了,怎么办?
江丰想,得找一个明白的人问一下,或者能知道一些什么。
江丰认识一个大学的教授,专门研究水的,不知道这个他能行不?晚上,他约这个教授出来喝酒,把事情说了,这个教授一听,乐了。
“这应该是考古学家的事,我可不行,我是水利的,南水北调的,什么的。”
教授当时就把一个考古的教授找来了,这个教授一听,来了精神头。
“马上去。”
“不急,明天早晨九点我去接你。”
江丰心想,但愿能搞明白,也别搞得满城风雨的,江丰也把这个意思说了。
凡是老宅子,总是会弄出一些事情来,多多少少的都有点诡异,对于这个坐莲花的孩子,那水总是不断,这是江丰一直没有弄明白,这回他要弄明白,出了一个坟当,这事似乎跟着没有联系,可是妻子这两天连着梦到井,有没有联系他不知道。
扎拉丰所说的合尸人也存在着,这让江丰也是闹心的事情。
江家的家谱上写着名字,分支,他们每年都会相聚一次,一百多人聚在一起吃顿饭,这一百多人中,年纪了大的一百多岁了,只能是年纪大的会是合尸人,其它的没有可能,可是江丰把这几个年纪大的江家老人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是谁。
第二天,江丰接专家来了,专家看了很久说。
“只有一个办法,把这个给拆开看看。”
江丰摇头,表示不同意,拆开了?那不再出水了怎么办?
“那就没办法了,这古代人的设计,往往我们现在人也琢磨不明白。”
这事还是没有弄明白,但是江丰的妻子的梦竟然真的连上了,就是那井,不断的,每次都被惊醒。
江丰想,这也是没招了,第二天买了蛙人衣,他让妻子把门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