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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飘雪中走了一个多小时,两人就累得气喘吁吁。本来冬天衣服就穿得厚,下了雪地面上很滑,走着滑着实在是费力气。
“回家吧。”张月月喘着气说道:“我快累死了。”男人的体重本身就比女生重,他今晚还放肆地消磨自己。
陶艺成扭头,两人的脸只在咫尺之间。张月月看着离得这么近的脸,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陶艺成的右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他抬起左手臂,手指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脸颊:“真冰,比我的心还冷。”#_#
张月月脸红气燥,一把拉下他的手:“知道冷,那还不回家?”
“来,我给你暖暖。”说着,他用两只手捧住了张月月的脸,两人面对面,脸又近了几分。
张月月不停地咽口水,又怕他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你、你要干什么?”
陶艺成只是捧着她的脸,用自己的手心给她取暖,他温柔地笑道:“还冷吗?”
张月月一眼不眨地盯着他,声音低到听不见:“不冷了。”
“那就回家。”他收回手,率先走在了前面,步履稳定。
他的手一离开,她的脸立刻像进了冰窖,冷得牙齿都打颤起来。
路灯下,陶艺成侧身回头,脸上带着模糊不清的笑容:“喂,还不走啊?刚才是谁一直在哆嗦?”
“来啦!”张月月跑着跟了上去,与他并排一起走,只是目光总习惯性地往他身上瞟。
晚上睡觉晚,第二天两人起来时,已经是将近中午了。
“宿醉的感觉原来这么难受。”张月月摸着沉重的脑袋,晃了晃之后发现更昏了:“你感觉怎么样?”
陶艺成又恢复了那种淡定:“还好,我以前有这种经验,虽然几年没喝,但也还习惯。”他指了指面前的一个茶叶罐子:“喝这个吧,对宿醉大有好处。”
张月月当即抱着罐子去了厨房。
为了让她听清楚,陶艺成有意抬高了声调:“下午四点才上班,你有什么打算吗?”
张月月也高声回应:“没有,你有什么事吗?”
陶艺成回卧室里去了,再出来时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我们去打球吧?”
“什么球?”她只会踢足球,还是没有规则的用脚随便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