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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平良存心就是来和我们过不去的,只要是采购部的条子,一律全部压着,这马上就快要过年,我这不是怕下面的人会闹情绪嘛。”秦红远不满地说道。
“哎!”郑永水看了候万金一眼,一声长长的叹息。
“现在可是冶金厂最为关键的时期,马平良既然想要改革,那就必须先抓住经济大权,你说这个时候,他能给你放这些款子吗?何况数目可都不低,现在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这第一把火算是烧的挺不错的,至少帮我们解决了毛大庆不少权力,能让得毛大庆现在站到我们这一边来,怎么说也应该谢谢马平良了,现在就看他第二把火怎么烧了,如果只是毛头小利的话,那就由着他去。”候万金一脸平静地说道。
对于他的底线,马平良的改革方案他不反对也不支持,但绝对不能做出成绩来,但从目前的情形来看,马平良改革方案确实也未见什么成效,反而惹得众人愤恨,那这样一来,他就干脆坐在高台看大戏好了,而马平良几次准备裁员的名单上,其实他也是提先知道的,有一些确实也算是他的人,但绝大多数还是毛大庆的人居多,所以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赞成了,反正最后得罪人是他马平良,他只要在马平良的签字后在加上一个名字罢了。
“那只能这样了,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秦红远虽不满,但到了改革制度上,他其实连一点发言权都没有,他的脸上一片忧虑之se只不过是愁腰包越来越轻了。
候万金冷笑了一声,如果真出事那就好了,他倒是求知不得,还能提前几年当上厂长,在国丰集团高层中早就有人和他打过招呼了,马平良退休之后,冶金厂的厂长之位就是他的。
晚上十点多,冶金厂行政大楼此时安静无比,而最高一层依然还有一间办公室的灯光亮着,旋转椅子一直对着窗外,也不知道马平良在注视什么。
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轻轻的被推开了。
“马厂长,后山别墅今天又有新的活动。”曾沈文轻轻的带上门后,低声道。
“嗯,辛苦了。”马平良应了一声,站了起来,活动了下筋骨,对于曾沈文所说的事情并没有感到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