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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坐在一旁喝着茶,也不化妆,不束发。
那群那头倒也不急,就这么在旁边侯着,若不是有血有肉,夏挽秋当真觉得这些人就是个傀儡。
一盏茶的功夫,兰止当真将钟离幽带了过来。
在几人脸上扫过,开口便戏谑的说道:“怎么?是我安排的丫头不称心,惹嫂嫂生气了吗?”
“是啊,我想罚三十大板,不知小叔可同意?”
钟离幽面不改色,笑道:“自然是同意的。”
这话一出,让夏挽秋原本以为的傀儡猛的抬了头,俨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殿下,我们…”那大丫头还想再说什么,可钟离幽却阻断了他想说的话。
“你们是干嘛的?还不快将她带下去领打?难得你们想和她一起受罚吗?”
他此言一出,其他丫头当即架着大丫头走了。
夏挽秋注意了一下那两架人的丫鬟的手,那力道,还真不似寻常丫头。
“嫂嫂,现在可满意了?”钟离幽转而看向夏挽秋,依旧一副笑嘻嘻的模样,那样的人畜无害感。
夏挽秋莞尔笑道:“这即是你兄长的府上,就该安排些你兄长的人,而不是你的人。”
“那是那是,是我考虑不周了。”
钟离幽说是说自己“考虑不周”,但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精明的眼神,考虑的确比谁都周全。
“时候不早了,去见见我那些妹妹们吧。”
夏挽秋不愿与他多费口舌,起身便要走。
“嫂嫂也莫恼,兄长他是个痴儿,哪知自己有多少妾氏,大多都是官员们送来的,用来监视兄长的,兄长未曾碰过她们。”
夏挽秋哭笑不得,他与她解释这算何意?难不成以为自己的生气是因为那些妾氏造成的?
自己嫁给颜王也不过是个摆设,之后该干嘛依旧干嘛,基本上井水不犯河水,夏挽秋还真未曾想过对自己那痴儿丈夫上心。
但钟离幽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夏挽秋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应道:“那便是最好的了。”
来到正厅,主位空着,两旁四排桌椅,还真就坐了个满,粗略一看,也有二三十人了,个个穿的花枝招展,身上抹着各种味道的胭脂,当下凑在一起,夏挽秋一进门,险些把自己呛到。
生为皇室中人,活在别人的监视下自然是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