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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男儿,怎么就这点儿肚量?她抢了他的亦如是么?真是!
“振贤。”亦如是无奈地看着一旁正开心把玩这他新得到的武器的纪言,“还没看够?”
纪言点头,目露欣羡,啧啧称赞,“这剑不错。”
亦如是笑,“瑶光的锋利,光看不足以证明,你大可以一试。只是观其反光程度和角度,钦差大人就下此定论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不早。”纪言哈哈一笑,将瑶光递归原主,“闲云,那个小鬼到底得了什么怪病,非要去仙鹿原麻烦白头仙翁他老人家?”
“我亦不知。”亦如是摇头,目光落在一处,岸边明明暗暗的灯火在热闹喜庆下稍显冷清,“临河城突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的行踪泄露了?钦差大人,看来日后你要有得烦了。”
“那倒没有。”纪言一脸无所谓,“不然也不会今日才贴官榜。他要知道我在这儿看着他为所欲为,早该来负荆请罪顺便替闲云与本大人接风洗尘了。闲云,我们明日启程去庆阳,那个小鬼……你要带上么?”
另一艘船也在暗影中显出身影来,船头两人一站一坐,坐着的少年眉目清冷,眉间的朱砂殷红似血。
“爷。”守山不忿,“您刚才为什么不让守山出手?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欧阳云帆淡淡作答,“既然人家请我们观莲,我们便应邀前来一赏,又有何不可?”
“那哪里是请,明明是赶!”守山想起刚才的一幕就气愤不已,“整个客栈里的人都被赶出来了!”
欧阳云帆微微叹息,“不出来又如何?若是打起来,衙门的人必定会插手,到时候会更麻烦。只是教掌柜的难为罢了。”掌柜的好心的提醒,这人是县太爷的干儿子,惹上决计少不了麻烦。
“哎呀!你们看,那边好热闹!”
守山朝声音的发源处看了一眼,没理。姑娘家家的,死皮赖脸地跟着陌生男子上花船,真不害臊!要不是爷脾气好,他早把她撵下去了。这丫头咋咋忽忽的,看起来又骄横,怎么看都是个麻烦,他就不明白了,爷明明喜静,为何还允许她留在船上?
自从纪言口中得知欧阳云帆也会医术起,文清?就对这主仆二人留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