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使咱们雇人都做了,一年下来雇工钱不少不说,赶上年头不好了,交完税还不一定能够自己家吃。我们又何苦受这个累呢?”
“你说的娘也想过。可是不种地、去种药材,这可行吗?我还没见谁家去种药材的呢。”张氏不是迂腐的农村妇女,只是对于做这样的产业没有信心。
“怎么不行呢?娘,你想,咱村里懂药材的必定是少的,要不然我和小二也不能上山一趟就采回来二两银子的药材。这药材是山上长的,如何在咱们地里就长不了?再说,种地一年也就那么千八百铜子儿的进项,药材可是比粮食值钱。药材卖了钱我们就可以买粮,都说手里有粮心不慌,咱们有钱了,就可以一年买三年的口粮,就算赶上了大灾年头,我们也是不怕的。”
“你说的也对,可是,我们连种粮都是模棱两可,怎么去种药材呢?”
“其实女儿想过,不管是种什么东西,不外乎两种,一种是栽,一种是种。就像是院子门口的婆婆丁,那不也是一种药材?它就是风把种子吹到哪儿哪儿就再长出一棵。可见,能在野外生长的东西,生命力必定是顽强的。那我们就看,有种子的就用种子种,没种子的,我们就去移植,总会有办法的。而且,我想过几天赶小集的时候娘带我去镇上的书店,我们买些关于药材书回来,左右今年都夏季了不能种了,如果万一能在书中领悟到种植药材的方法,那不是更好吗?”
“你说的也不失为一个方法。成与不成我们都要去试一试。其实娘也不喜欢你去山上采药。虽然采药很赚钱,但是你和小二进山,娘总是提心吊胆。而且你是姑娘家,总是抛头露面的终不是那么回事儿。如今家里艰难,我们也顾不了许多,如果有可能,娘还是希望你像个闺阁女儿一样的。”
“娘。”赫儒依撒娇的把脸贴在张氏的胳膊上,“我就知道娘疼我,可是女儿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咱们家,为了小二想想。小二将来进学或者成亲都是需要银子的。我们种地只会越过越艰难,还怎么让小二有更好的未来呢?”说着赫儒依又拉着张氏的手,“娘,我不在乎是不是在闺阁里做娇女,我只愿咱们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