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车锁，像没看见温暖在一样，推车就走。
温暖憋了一肚子话，又不知道怎么说。跟在他身后走着。
眼看着走出校门，程川上车准备骑走。
温暖快步走到他旁边，扯扯他衣袖。
“程川，我们谈一下好不好。”
程川还是不看她，下了车。一边推着走，温暖跟上他一边走。
两人无言走了一段路。路上冷风呼啸。
最后程川打破了沉默。
“你想聊什么。”
“你谈恋爱了是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如果你谈恋爱的话，我就不能和你像以前一样了。”温暖哽咽了。
“你这...”程川停下了脚步。看见身边的女孩流眼泪。心中有些不忍。
“二狗子，我还想和你像以前一样。我去哪你都在，你一下子走了，我也可以正常生活，只是我会难过地生活了。”
“二狗子，我错了好不好，我以后都不闹你了，换你当大爷，我给你当小弟，好不好，你能不谈恋爱吗。”
程川抿着嘴。
“二狗子，二狗子...”温暖没说完就哇哇大哭了起来。
程川停了车，绕过去，抱着温暖，轻轻顺她的背。
温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抬头望着他。
“我没有谈恋爱，我也不想谈恋爱。”程川说。
温暖不想再问原因，她永远相信他。
他说没有谈恋爱就没有谈恋爱。
“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能。”
“可我还是有点难受。”
“虚惊一场过后都是这样的。”
程川从书包里拿出纸巾给温暖。“擦眼泪去。”
温暖又坐回单车的后座，程川慢吞吞把她载回家。
他看着温暖上楼，看着四楼的灯光亮起，才在寒夜中飞快地骑走了。
程川也有些懊悔，让她这样难过，下次再这样要让着她才行，又想起她刚才哭起来的时候很像个小孩子在闹脾气，眼睛大大红红的，脸也红红润润的，觉得很可爱又有点心安。
从幼儿园开始起，程川总是护着温暖。他觉得温暖很笨，走到哪都会被欺负，又觉得她很幸运，每次被欺负都有他帮她。他习惯了让着她，他习惯了她的一切。这个习惯有十一年了，要戒还真是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