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你怎可对一个老妇下此毒手。”
明婉面带笑意：“你这老东西，自己都说了时不时脑子就不清楚，那我怎么知道她现在说的是清楚的话，还是一堆胡话呢？”
她扭了扭脖子：“再说了，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是一个奴婢能做出来的吗？”她弯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轻声道，“看来有人这脖子痒的很啊，怎么就一点都不长记性呢？”
刘嬷嬷身子一个哆嗦，那日的恐怖记忆又升入心头。
明婉此时看向明嵩：“刘嬷嬷这身上的伤确实是我弄的。她说我不配穿好衣裳，只配光着身子。父亲，我好歹是你女儿，果真就如这个老东西说的，我不配穿好的衣裳，不配吃新鲜的饭菜？”
“当然，如果你不要脸面，不介意别人说你虐待你闺女，那我自然也是不介意的。”
明嵩还没开口，反倒是方氏先急了：“你这说的什么话，府里怎么可能虐待你。你的吃穿用度和容姐儿的一样。”
“一样？你自己来看看，我穿的衣裳什么成色，你这宝贝闺女的又是什么成色？我头上可有半点像样的首饰？你闺女这都要被珍珠金子压得抬不起头来吧？”
“你是当家主母，没有你的吩咐，这些下人们敢这么虐待我吗？”
方氏看这些夫人们都在窃窃私语，更是看明嵩望过来的不悦眼神，顿时强笑着道：“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但不管事情真假，你都不能这么毒打一个老妇。”
“她是老妇不假，但更是这侯府的下人！怎么，她虐待我，我身为这侯府的主子，还打不得一个下人了？还是说，夫人觉得你院子里的下人就高人一等，能和主子相提并论了……”
明婉话语句句锐利，把明府的那点丑事，全都说了出来。
这还有这么多外人在，明嵩有些恼火她不知趣，家里的事不能关起家门来说吗？他看向明婉沉声道：“够了！你想怎么样？”
明婉回头看向一保养得宜的妇人：“敢问妇人，贵府上若是下人对主子出言不逊，该当如何啊？”
她问的是这裴国公府的夫人柳氏，在这上京城还算是有威望的，更是这方氏想巴结的人，毕竟人家那小姑子可是皇宫里最得宠的贵妃呢。
“若是放在裴国公府，自然是杖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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