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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不语。
“廖世兄,吾父非醉话,酒醉心明。”王楚接口道。
“为何?”
“来日方长,汝与吾父子亦是相见无期。除非.....”
“除非什么?”
“廖世兄,别打破沙锅问(纹)到时底了。除非是不存在的。”王厚也是神色黯然。
“王世弟,吾看汝仪表不凡,器宇轩昂,英气过人,亦是成大事者。为何不与吾一样,赴京赶考,以博求功名,建功立业,报效皇上和国家。”
“非不为矣,实不能耳。”
“唉”王厚嘘了一气,岔开了话题,“吾系京师人,远离故土,至今数十载了。先人坟墓尚在北方,想去扫墓祭祀一下,尚不可得!”
“这又是为何呀?京师虽然距此数千里之遥,但是亦非不可及,快马加鞭,不过十数日。世伯为何作难呢?”
王厚欲言又止,“世伯有难言之隐吗?”
王厚喝了一口闷酒,怅然若失。
“世伯不知相信吾不?”
“这还要说吗?”
“那吾有一个请求,不知允否?”
“贤侄请说。”
“吾此去京师一旦考上了进士,就可能入仕为官,亦可能长居京师,如或考不中,也会在京师盘桓数月之久。”
“贤侄,说下去。”
“吾想能否代世伯、世弟尽一下孝,去先人坟墓扫墓祭祀一下?”
王厚、王楚父子倏忽一闪亮,随即眼神就黯淡下去,“贤侄心意吾领了,只是行不通。再说,吾家还有宗亲在京师,扫墓祭祀之事,他们亦会为之的。吾伤感的是自己不能亲去扫墓祭祀先祖,有违人伦孝道。”
这一说,廖道南无计可说了,他不明白的是,一门富贵的王氏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王厚竟然背井离乡,颠沛流离到此安家?有家不能归?
这时一条看似普通的狗溜了进来,窜入桌子底下,津津有味地嚼起了骨头,吃完后又窜出桌底,旁若无人地啃食着地下的散落的骨头。
王厚唤了一声,这狗放下啃着的骨头,弃之一边,撒欢地跑到他身边,蹲了下来,任他抚摸着头,“这是吾的一条猎犬,别看不起眼,平时也很温驯。可是一旦追逐起猎物来,那可是凶猛异常,无数猎物丧身于其利爪之下。但是它终究是一条吾豢养的犬,被圈禁于此。”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