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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土脸的穷酸模样,便拽去了厢房里候着。
与衣着光鲜明媚的景怡然相比,景迦然就像是从乡下来的下贱女子,梳着长辫,衣服上还有补丁。
她知道景怡然是故意的,故意显出她的卑微不堪。
可即便如此,景迦然的恬淡清丽却依然溢于言表。
景怡然一袭绣花旗袍,挽着战无炔的臂弯下楼,言语间偶有嬉笑,竟能逗的战无炔冰冷泛白的脸上神情有所起伏。
“请少帅,少奶奶,用早膳!”她跪在景怡然的脚边,双手端上餐盘,不卑不亢,低着头,视线都都不曾与战无炔交汇。
而战无炔的视线,却是扫过了摆放在精致玉碟中的绿茶酥,眼眸渐渐阴鸷。
这是她最擅长做的一道点心,绿茶酥外涂抹了一层薄薄的巧克力酱,甜而不腻。
他曾为了找寻和她之间的回忆,寻遍燕京所有厨子,也未能做出让他满意的一道点心来。
如今,再次可以品尝到,却是在这样一副光景之下。
呵,三千两银元,就为了这区区三千银元,她就可以如此的作践自己!
“无炔,您尝尝,这可是姐姐精心准备的点心呢,可不能浪费了。”一朝身份变成了少奶奶,景怡然的称呼也从‘少帅’变成了‘无炔’,叫的十分顺口亲昵。
而曾几何时,这是她对他专有的昵称。
她忍着心口的绞痛,卑微的低着头,保持着双手奉盘的姿势。
战无炔不开口,气氛一时沉闷,景怡然瞟了眼盘中的点心,见景迦然的双手已有颤抖,似捧不住了。
她心下一思量,竟难得的替她开口,“无炔,姐姐端着盘子也是累了,不如……”
“不过是个下贱坯子,也配喊累?”战无炔字字狠厉。
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为了三千银元竟然厚着脸皮跑回他身边,他就恨不得剖开她的心仔细瞧瞧,她的心到底是不是黑色的!
可景迦然长久的跪着,盘中的奶咖又是滚烫的,加上一盘绿茶酥怎么也有个半斤的分量,她的手臂愈发的陡的厉害。
她终于熬不住了,整个盘子加上奶咖和绿茶酥,‘啪’地一声翻落在地。
“啊!”景怡然靠她最近,奶咖多少都溅到了她新穿戴的旗袍上,她被烫的当即站起了身,含泪惊呼,“姐姐,你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