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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姐姐留下的骨肉,她也疼。可为什么姐姐留下的男人,她却不能爱?
“喜欢我?呵呵,蓝雪你有什么资格说喜欢我?像你这种自私无情又心怀鬼胎的贱人,出身卑贱,满腹恶毒。从你口中说出的喜欢,只会让我恶心!告诉你,蓝玥在我心里比你强上千倍百倍。她的儿子,一样也比你生下的肮脏货色要强上千倍百倍!你要是真心知道忏悔,真心想为她做点什么,就快点给我生下个孩子来救小健!”
“你休想!”蓝雪倔强爬起身,“你便是割了我的肾脏我也认了,但你休想动我的孩子!”
男人的大手用力一搡,蓝雪再次被他掼倒在地。双腿任其直挺挺地拉开,一次次承下屈辱又苦涩的侵犯。
终于,白夜阑筋疲力尽地结束这场放肆。他起身拉上西裤,拎着外套推门而去。
完成了他要完成的事,就连一分一秒都不愿跟自己多待了,是么?蓝雪悲哀地想。
为什么即便被如此对待,她还是深爱着白夜阑?
大概,只源于那年青春年少,他的笑容像阳光一样温和,他对自己叫出那句‘阿雪’的时候,让她一生沦陷。
轻轻拉开床头的抽屉,蓝雪拿出那枚比这段婚姻还要名存实亡的钻戒。
拽出小盒子的夹层,拈了一枚白色的药片含在口中。
她无法告诉白夜阑,这么久以来自己都不能受孕的真实原因。
半年多前,医院里常规体检。拍片同事惊讶地对蓝雪说。她的胃部靠近胃脘左侧区域有一颗非典型的血管瘤。
位置不太好,开刀有风险。由于暂时还不能确诊是否良性,只能观察一段。但她不能劳累,不能创伤,也不适合妊娠。
当然,更不能这样随意地被殴打——
蓝雪刚咽下避孕药,就觉得腹腔里一阵钝痛,伴随着剧烈的作呕感。强迫她不由自主地弯下身去!
“太太,你要不要紧!”吴妈闻声,急忙跑上楼。
“没事......我......”蓝雪刚想摇摇头,猛地呕出一口鲜血,吓得吴妈大惊失色。
“太太!我......我去找先生回来!”
“不要......”死死攥住吴妈的袖子,蓝雪拼命摇头,“不要让他知道。麻烦您,帮我叫车.....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