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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事,走不了。”莫殇心默默捂脸,果然没看到她身边的秦知风,“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去打他们一顿,然后你去报案!”
“你打算让官府抓你还是抓他们?”
“抓我啊。”莫之墨一本正经的回答,末了,已经朝衙门走去。
“……”莫殇心心说,“即使你平常好吃,但好歹也是篱昬国的七皇子,真去坐牢,让父皇怎么办?官员也不敢关你。”
“跟我来。说着,就拉着他离开,没走几步就看着左右行走的秦知风,“秦大哥。”
秦知风猛然抬头,走过来抓住她的手臂,“伤心兄,你去哪儿了?”
“遇到了熟人。”她扒开层层叠叠的人群,看了看水桶里的鱼,“此鱼并非他杀。”
“那你说是谁杀的?”老农夫投来疑惑的目光,一旁的村民小声交流。抛开一切,真为几条鱼的死而大动干戈,未免太过小题大做。
“鱼眼泛白,鱼腹肿胀,明显是撑死的。”
莫殇心依旧站在人群中,大气的看着他们,不曾辩解,不曾离开,因为这是事实。一旁的莫之墨看到这样的老妹,只恨没早点见到她。她身边的那男的是谁?
“为一条鱼而大动干戈,鱼之主人可想而知是个怎样的人。”秦知风伸手拿起水中的鱼,看了看,又放回去,“鱼本无脑,投喂过多的粮食会不停食用,以至撑死。方才听老伯说爱鱼,且农之心血,那老伯身上锦衣作何解释?”
经他提醒,人们不由自主的注视他身上的衣物。果然,虽是黑色,但面料品相极好,即使不是锦衣,但也不是普通粗织麻衣。
莫殇心和秦知风对视一眼,皆明白对方的答案,按照秦知风的步骤拿出死鱼,只有巴掌那么大。她尽量摊平举高,好让更多人看到受害者,“大家也看到了,鱼身上无伤痕,更没有勒痕,它是怎么死的一目了然。”
“就是,如果是我,还会有尸体?”不知何时,莫之墨走到莫殇心旁边,正好是两个男人一个伪男人的主场。
想来也是,以他的性格,真要伤害鱼,还会留下证据?
莫殇心无奈的摇摇头。
村民们也由开始的交头接耳变成了指指点点,自己喂鱼撑死了还怪别人,一条鱼而已,至于吗?
质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