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却钻出了几个半大孩子,梁泉江觉得还是回到地窨子里好,免得让孩子们看到什么。
地窨子里的蚊子已经被熏出去了,两个人打来凉水,洗了个舒服的凉水澡,然后贞子躺在白布单子上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她没有感到身边有人,睁开眼睛见梁泉江还坐在长条凳子上,就来到梁泉江身边,小声说道;“为了让我活下去,今夜你也得要了我。”说着她把自己清凉洁白的身子整个扑到了梁泉江的怀里。
梁泉江睁开眼睛,太阳已经照在了地窨子前面,贞子还在惬意地睡着,外面很寂静,按着梁泉江的想法,这功夫韩保举该来了,他穿好衣服,悄悄给贞子掖了下被单,不料却惊醒了贞子,她抱住梁泉江亲了一口,翻身穿好衣服,拿起身下染上了一块血色的白布单,不好意思的递给梁泉江问道;“要给他们看吗?”
梁泉江说;“不急,我到外面去看看”。
贞子下地跟着梁泉江走出了地窨子。
地窨子外面除了虫鸣鸟叫和阵阵风声,连个人影都没有;“起风了”,梁泉江低头对贞子说,贞子见四外无人,又拽住梁泉江的手,红着脸说;“我们还是回到屋子里躺在一起吧,谁知道一会又有什么事情呢。”
梁泉江转身,贞子却一跳,双手搂住了梁泉江的脖子,让他背着进了地窨子,梁泉江懂了,贞子还要。
外面的风刮着苞米地里的苞米,发出唰唰的响动,想必地里的苞米摇晃得很厉害,贞子随着苞米地里传来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声,梁泉江心里虽然很不踏实,但是,他现在也顾不上了。
快晌午了,两个人又走出了地窨子,见外面还是没人,这次贞子有些沉不住气了,她悄声对梁泉江说;“怪事,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
梁泉江用手指着紧挨着的另一排地窨子说;“走,过去看看。”
就在他们要过去的时候,却看见一个人骑着一匹马飞驰而来,到了近前,他们才看清楚骑在马上的是韩保举,韩保举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就大声说道;“快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