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还掩耳盗铃,可笑!”刘荤说道,“现在能解救荆州的危难的只有新野的那位了。”
吕袭说:“其实以主人的智慧和手段未必”
刘荤摇头说:“我不行,资望太低。早生二十年,我怕过谁来?”他顿顿说,“而且你也知道出头的椽子先烂,羽翼未丰不可高飞。”
别人眼里的混小子刘荤在吕袭眼里却是可怕而可敬的人物,也许再等几年,那些老家伙都死光了,还有什么人可以阻挡他眼前这位少年呢?跟着他干吧,正如刘荤常说:“乱世英雄起四方,将相王侯宁有种。谁把握对了时代的风向,谁就能成就功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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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
因为老头子刘表病了,刘琦才能这么潇洒,他宿醉起来,头还隐隐做疼。
摸了一把躺在身边的那副粉躯,真是滑腻啊,朱敬这小子还真会找啊,这些女子个顶个的水灵灵的。
“咳咳!”屏风那边响起了声音。
使女着替刘琦清洗了身子,穿戴整齐了,折腾了好一阵子刘琦才出了来。
“大郎,你怎么还无事人一样。”朱敬打骨子里看不起刘琦,虽然他本人也是个浪荡子,但是他胸中却藏着不为人赏识才华。如果不是他欠刘荤一个大大的人情,也不会接受这个特殊的使命。
“公阅,出什么事了?”刘琦问道。
“二郎到蔡家提亲去了。”朱敬“着急”地说。
刘琦一脸茫然:“弟弟的婚事本是约定了的,有什么好奇怪的?”
朱敬一听差点背过气去,暗想刘荤无意间对他说:“那两兄弟豚、犬尔,稍示利害便可掌握!”这刘荤眼睛还真毒,居然给他说中了。
朱敬说道:“如此一来,二郎后面可就是蔡氏了,那蔡家素来看不起大郎你,使君又素受蔡氏鼓惑,我担心你这地位”
刘琦也不是真猪头,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一下慌了:“这可怎么办啊?朱先生你救我啊!”
“现在公子必须找一个能和蔡氏抵抗又得使君重视的人物支持才行啊!”朱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