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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都形如虚设。它是填不平的,也是移不走的虚妄之海,却随时可以淹没我。
就在这沉默的空档里,周瞳突然大笑了起来,“于蔷蔷你看我刚刚打赌赢了吧,赵雨旗根本就是对施彻余情未了”在一旁装腔作势许久的周瞳终于拿下耳机。
“……”我有些懵逼,吞吞吐吐结果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表面生气实际心虚的撇过脸继续开车。
“其实周瞳没打施彻,只是质问他当初为什么要劈腿,施彻说要跟你亲自解释,刚刚那些话都是周瞳编了让我套你话的,你别生气了,别生气了。”于蔷蔷看我黑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继续像只马尔济斯犬般歪着头卖萌。
“她才没有生气,她只是心虚,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她现在一定是想辩解来着”周瞳得意洋洋的用手指着我,仿佛名侦探戳破了弥天大谎般兴致来了,“你别忙着辩解,你现在心里肯定在想施彻到底为什么会劈腿,怎么样也想不明白对不对?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前任如亡者,见之如上坟,想想明白为什么要分手,再想想有没有必要和好,别只念着旧情。”
“什么什么?前任如王者,见之如上分,有这么好?”于蔷蔷眨着大眼睛趴在周瞳的座位后面像一只可怜巴巴的马尔济斯犬,被周瞳在我车上翻出来的一包纸巾砸中了头。
“你要真这么想你这辈子都完了,你就陷在从前的感情阴影里,一遍又一遍的经历你的感情缺陷,永远都快乐不起来,也走不出来了”周瞳对着我俩指指点点,一副弟子不才,为师很难做的清高模样。
我沉默的开着车,想假装自己跟这个话题无关的样子。
我们到达酒吧的时候,天刚刚好暗了下来,路灯撑起了灰蒙蒙的天空,晚风吹过带着湿漉漉的潮气,这雨来的似乎晚了许多,早该轰轰烈烈的下上一场。
我们三个往卡座方向走去,一坐下,酒保就送来几杯姹紫嫣红的鸡尾酒,每一杯都跟舞池里穿着齐臀短裙疯狂扭着胯的小姑娘一样的妖艳贱货。
我和周瞳同时望向于蔷蔷,这种免费的酒通常都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于蔷蔷很配合的咳嗽一声抚了抚头发。
“那边那位先生送的”酒保提醒我往卡座方向望去,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