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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
她告诉我许多注意事项,比如不能碰冷水,不能吃生冷食物等等,还教我用热水袋来暖肚子。
我问她,你也和沈老虎睡觉吗?
她没有看我,轻轻点头。
我看着她十足优雅的身段和充满魅力的脸庞,我说,沈老虎配不上你。
章姐于是笑了,她说,我们这样的人,没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在这个圈子里,衡量一个男人优劣的标准只有权势和地位。
他有,他就可以配得上任何一个他想要的女人。
若是出了这个圈子呢?
出了这个圈子,我们就更低贱了,反正在外头人眼里,只要和这个圈子有过瓜葛,就是肮脏的。
我抱着膝盖沉默了。
所以说,无论我怎么努力,从我三岁被沈老虎收养的时候开始,就注定我这一生都挣不脱这泥淖了吗?
我想了很久,然后又问她,章姐,你最初踏入这一行,是你自己愿意的吗?
章姐看着我,轻描淡写地说,这不是什么好行当,没有人愿意自甘堕落。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人被逼到了那个份上,总不能去死,再难,也只好一步一步走下去。
走不出去,只好去接受。接受了,努力了,说不定能改变呢?
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沧桑。
在沈老虎的酒吧里,我只是一个旁观者,所以我只是觉得恐怖,但并没有很直观的认识。
而章姐,她是参与者,所以她的感触更深,更多。
二十多岁的她,有着一双淡然如四十岁人的眼睛。
章姐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说,小兰,你记住,做女人,不管世界怎么变着法子苛待我们,至少我们自己得对自己好。
不然,没有人对我们好。
我沉默地听着她说这些,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宿命。
在章姐的悉心照顾下我恢复得很快,章姐还不时地叫厨房给我炖补汤。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我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第一次也基本上结束。
但不知为什么,我越来越觉得害怕。就连章姐,她看我的眼神都像是带着一点悲悯。
早上沈老虎来了一次,我听见他在门外问章姐,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章姐说,今天就可以了。
章姐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但她照例只是安排我的饮食起居,好像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