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掉头！快掉头！”
“啊？”开车的方宁猛地一踩刹车，靠着路边停下来。
“哥，往哪儿掉？”他问。
“你说往哪儿掉？”沈听澜一声怒吼，方宁哆嗦了一下，立马转动方向盘，返回明棠花园。
沈听澜冲出车子，冲进大厅。
“老卢，三哥他这是怎么了？”方宁小心翼翼问。
卢世泰叹口气：“他呀，是老毛病犯了……”
“老毛病？”方宁皱眉，“三哥除了头痛，还有什么老毛病？”
卢世泰想了想，回了三个字：“蛇精病！”
自从林兮离开，一向清冷沉稳的沈少就成了蛇精病。
他常常毫无预兆的狂哭狂笑，狂怒狂嚎，公司也不管了，满大街找人，从繁华都市，找到荒僻乡野，找到最后人也疯魔了，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医生开了安眠药之后，他又开始整日整日的昏睡，把一月的剂量放在一天内吃掉。
那段日子，真是乱了套。
癫狂了足足一年，他才慢慢好起来，但时不时的还会犯一次。
比如，看到相似的人名，听到相似的声音，又或者，相似的着装，相似的背影，相似的脸……
五年过去，卢世泰早就见怪不怪了。
约摸半小时后，沈听澜失魂落魄的从楼里走出来，打开车门坐进来。
“沈少，还好吗？”卢世泰问。
“那个房子，是她妈妈的……”沈听澜忽然没头没脑道，“已经很久好多年没有打开过了！”
“嗯？”卢世泰愣怔了一下，随即了然。
“你在发826看到了她？”他追问。
沈听澜摇头：“没看到……”
没敢看。
那个画，太刺眼。
卢世泰听得一头雾水。
既然没看到，莫名其妙的提房子做什么？
正困惑间，沈听澜把手机递过来。
“这是大厅的监控……”
卢世泰点开监控视频，看了片刻，抬头看向沈听澜。
“沈少觉得……是她？”
“就是她！错不了！”沈听澜笃定回。
卢世泰轻咳一声。
这话，在过去的三年里，他可不止听过一次了。
有时，是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有时，是在静寂无人的深夜里，有时，是在机场，高铁站，海口，轮渡，又或者，火车站，又或者，汽运站。
总之，各种可能出行的地方，沈听澜都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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