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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血红色文字布满了整张墙面,但羽齐笔尖上的那一点朱砂还是原来的那副样子。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徒儿你用这支笔诶,难道说这个能够一直使用下去吗?”
师父凑上来拿走了羽齐手中的毛笔,翻来覆去的研究了起来。
夜色渐浓,走廊里却反而变得亮了起来——一方面是原本不知为何坏掉的紧急通道指示灯突然恢复了正常;另一方面则是羽齐所绘制的符篆渐渐开始吸收羽齐的灵力,整面墙壁上由朱砂描绘的文字与图案都在渐渐泛起红色的光芒。
“原来如此,是靠灵力充能的吗……诶不对,那岂不就像是普通的钢笔一样了!”
师父突然之间就对手上的毛笔失去了兴趣,轻巧的避开散落在地上的黄豆绕到了羽齐身后,将毛笔塞进了羽齐上衣的口袋里。
羽齐已经渐渐熟悉了师父这种任性而为又变化莫测的行事方式,但还是对她的做法略有些不满。
因为那个口袋底部破了个小小的洞,冰冷的毛笔几乎毫无阻碍的一口气钻进了羽齐的衣服内部,和他的腹部肌肤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嘶!”
羽齐的手指一抖,原本已经注入墙上符篆的灵力突然失去了控制,失控的力量化作无数电流从墙壁表面奔走,更有几道手臂粗细的电弧奔涌而出,冲着站在墙壁前的两人袭来。
面对这种突发事件,能够让人做出有效应对措施的时间少得令人发指,羽齐在这短短的一两秒之内根本就来不及稳定已经失控的灵力。
催动口袋中符篆,伸手将看起来还是一脸呆样的师父推到身后,顺便用另一只手拉上外套的拉链遮住自己的新衬衫——短短的一秒钟完成这么几件事对于普通人而言可能稍微有些困难,但对于羽齐而言这还算是可以做到的范畴内。
“防护强度不够,下次记得多带一些防御类的符篆呀!”
师父并没有老老实实的待在羽齐的身后,而是借着羽齐的动作和他交换了位置——就像是芭蕾舞动作中男女双方旋转交换站位的那种动作一样,原本站在前面准备硬抗灵力反噬的羽齐被推倒了后面,而柔弱的师父反而站在了前面。
“刺啦!”
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