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好奇心也空前的膨胀,
一个人面对未知,必然是想揭开它神秘的面纱,在我邂逅那个莫名其妙的鬼物时,我也想看看它是个什么东西,然而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看到它长什么样,它也没给我机会去看,就那样不紧不慢的离开了,而现在,探秘的机会就在我的眼前,我不想放过,如雪耻一般
这个地窖一样的洞,很大,也很深,这里应该只是一个过道,一个通道,一眼望不到头,地面和四壁都修得很平整,顶上渗出水来,估计是因为昨晚的雨,但洞里并不潮湿,通道两旁也有排水沟,我顺着排水沟往里走,打量着身边的猴尸,它们无一例外的都是被钉死在墙上的尖刺上,不知道这些外地人抓这么多猴子干什么,我对猴尸兴趣不大,大概看了下,好像还不只一种猴子,虽然已经被风干变样,但我还是可以分辨的,连长着个狗鼻子的山峭都有,这可是很难见到的,
突然脚下踩空了,往前摔了一跤,以我的身手,是不至于摔跤的,主要是那时候心理状态不稳定,加上光线太暗,我抬起头,让我摔跤的是几级向下的阶梯,爬起来四周看了看,发现光线已经照不到顶了,而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溶洞,空旷得像无人的宫殿,,
溶洞里没有猴尸,不过在这空空的溶洞中央,有一堆我那时候从没见过的大家伙,似乎是某种机器,银白色的外壳,怪模怪样
这样的机器有十几台,每台都不一样,我唯一认识的只有一台发电机,在镇上看到过,不过这台要大得多,和镇上那台一比,就是一个大人,一个小孩的差距,搞不清楚这些东西,思考的东西太多,脑袋竟然开始疼痛不已,
我打算休息一下,在这堆机器旁边,有一张简陋的桌子,没有抽屉的那种,和一张几块木板钉成的凳子,我扶着桌子旁的铁架,想要过去坐,无意间瞥见铁架子上有一本薄薄的书,不对,不是书,是一本笔记,封面上写了很多东西,还有一个签名,
我清楚的意识到,我想知道的,一定就在这本手记里,但无奈当时我识的字并不多,但我还是翻开了它
每一页上都用新历记录了日期,但我唯一能看懂的也只有日期了,一页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