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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下午都在房间里猴儿似的上蹿下跳,时而看书,时而拖着暮雨进来讲些她所认为的有趣的琐事。
最后闹得实在无趣,零露干脆躺在床上睡起觉来。迷迷糊糊,似乎又看见那个像阳光一下温和有礼的人。
到了晚膳时间,清扬便叫了人来请零露去用餐。在暮雨的梳洗打扮下,零露自然是有一番小姐样子的。
到了大堂又看见那姓慕容的,零露心下又不快起来。但当着清扬的面又不敢发作,只好闷闷地埋头只顾吃饭。一顿饭吃得要多别扭有多别扭。清扬何等聪明,自然是知她心中所想,便也不管,只是席间偶尔与那慕容琪寒暄几句。
对于清扬的寒暄,慕容琪倒也没显示出多大的热情,淡淡应几句,目光却始终锁在零露身上,几乎不曾离开。
用完晚饭之后,零露便回房间休息了。一来是那姓慕容的先前明明是奚落她,席间却两次盯着她看让她慎得慌;二来她对于姐姐换了房间的装饰破了她的阵法又将她锁在屋里心里还是有一些不快,最重要的是让她见了这么无趣的人,只盼着赶紧回房躲着不理他们了。其实她还是小孩子心性,哪里能再回想起来是她自己“暴露”了自己呢?只一心想着姐姐严厉罢了。
“等爹爹回来,我便把以前被我藏起来的他最喜欢的狼毫笔还给他。我还要让他收拾那姓慕容的怪人,然后让他摘下面具看看,哈哈,是什么样子的呢……嗯……要么极丑,要么极好看……但是即便他再好看也比不上昨日那位公子了……”零露一个人躺在床上乱七八糟想些事,觉得若是可以再见陈风,真是太好了。
想着想着,闹了一天的身体还是疲惫了,加上她本年纪小,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梦见自己还是在清澈如镜的蔓湖边,有个温暖得如同冬日午后的太阳一般的男子拨动了她从未响过的那根弦。声音那样曼妙,零露跟着它翩翩起舞,摘了最美丽的曲品花做成花环,绕在他的手腕上。他伸手点了点自己的鼻尖,面目是无限的宠溺。
这边的清扬却是睡不着。此时已是戌时,云晨怎么还不回来?应该在酉时一刻便回来的,拖到现在会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