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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了我。回头六必居的涮羊肉,我请你敞开了吃一顿。”
马前川显然很不满意:“又糊弄我,你也就糊弄我有本事。我说你别喝了。再喝到胃出血,十四马路正挖开了修暖气管道,可没有路送你去医院啊。”
翟梦醒说:“别提这一茬了。那时我不年轻么,青春叛逆期,往死了糟践自己,现在姐都改造的挺好,再世为人,喝个酒解解闷,小酒怡情是吧。”
马前川心说你都在我家怡情两天一夜了。
马前川说:“梦醒,你还当哥哥我是哥哥吧?当我是朋友的话,今天正儿八经回答我一句。”
翟梦醒又开了一瓶啤酒,皱眉头:“我怎么听着你这话这么有反讽意味呢?你放心,你就是我铁子,我精神支柱,我的全部,OK?”
马前川说:“别这么贫。跟你说话就他妈费劲,正话反着说,反话还得反着说。我告诉你……”
翟梦醒正乐不可支,笑的眼泛泪花:“啊!我想起来了,你这语气好像以前咱们上八年级写作文,语气正儿八经,内容十分下流,啊,那叫一个不堪入目。气的温老师站在楼道骂你爸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还记得你作文第一句是什么来着?”
马前川涨红了脸:“你丫就闭嘴吧!”
翟梦醒笑的前仰后合:“还假装自己写小童话,说什么来着,喔,我当鸭的那些年,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而她,却是个鸡。”
她捶着胸口笑的泪水纷飞。
马前川叹气,说:“我告诉你,安槿惟跟我联系了,还问起你现在怎么样,说想见见你。”
翟梦醒笑声渐渐低下去,良久不见出声,泪水却一层又一层的铺满了整张脸。
泪水越来越多,两个大眼睛变成了泉眼,擦都擦不干净。
马前川试探着伸手,柔软指腹给她擦眼泪:“唉,我错了,我没告诉他你的联系方式,别哭了成不成?”
她的脸滚烫,像被泪水烧灼了一般。
马前川一脸不忍,垂头丧气:“对不住,我是看那小子实在不忍心,我也就说了一句你还成,工作什么的都挺好的,是哥哥胡说八道……”
翟梦醒胡乱擦了擦脸,声音里有一丝压不住的哽咽:“我哪里还有脸见他。”
要是全国举办一个“我的前任是极品”竞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