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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前辈,你且慢慢地说,秦某只要能帮上忙,就一定会帮这个忙。”
“他,咳,的确是个很孝顺的孩子,”说道这里,老泪纵横,一忽儿便又接着道:“我的丈夫姓叶名青,不过在我们那儿子出生不久便死在现在那皇帝老儿之乱的沙场之上。可怜我们母儿两个为了躲着朝廷,只好躲在此处。而我儿子天赋异禀,别的虽不会,但做烟花的本事,没有人能比得上。而有一天陪了几个做烟花的同道去了那赌坊之后,便给自己起了一个誓,说不能赢得一千两银子,便不会回家。”
秦臻听后叹道:“他竟这般不孝,也不管你?”
“只因他太孝顺,说是要赢够钱替我买好衣服,买好吃的,所以才想赢足千两。”
“那怎么不开窍,他有多久没有回来了?”
“大概已经有两年多了吧。”
“两年多,他竟没有回来看你?”
“这么久,他都还沉迷于赌,岂知那不过是一种最愚蠢的办法,做个正正经经的生意多好,两年多都未回来,想必也没有赢够千两。”秦臻话语中有些嘲谑那汉子般。
“所以我想请你帮我这个忙,有没有法子将他弄回来,我不想过得多好,粗茶淡饭便已足够了,只要他回来。”
“老前辈一片心,恐怕你那儿子还不知道呢,不过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他弄回来的。”
“若能弄回我的儿子,实在是感激不尽,刚才老婆子实在是失礼了。其实那贼老头说的不错,我此处有一个大烟花,是我儿子在家的时候做的,不过已过了两年,受了潮,也是没有用的了。而我将它看做宝贝般,是因他是我儿子替我做的。”
“敢问尊公子的名讳是什么?”秦臻问。
“他叫叶樊。”
“春节将近,是该一家团聚,老前辈请放心,我一定会将他请回来和你相聚的。”
“你们可不要伤着我的儿子。”
“我自有办法叫令郎高高兴兴地回来,不损毫发。”
“这样便好,老婆子这里先谢过小兄弟了。”说着那老婆子便欲向秦臻跪倒。
秦臻一把扶住道:“前辈,你这样我可承受不住,你就安心的在这里等着,小辈这便告辞了。”说着与依祁一道发足向上面奔去,见到天色薄暮,便径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