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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是能够接受的,身为自己的福金,太天真了可是不行,不分时候场合的什么话都往出说,这样的人是不适合生活在宫中的,四阿哥也不认为讷敏是想瞒着自己,这样的事儿也不是她想瞒就能瞒得住的,她的谨慎应答,其实不过是在尽力回护她的阿玛而已,这本来就是身为儿女之人当做的。
没错儿,有赖于他有一个善体人意的好大哥,四阿哥对自己岳父乌喇那拉费扬古名为致仕、其实是相当于解任的事儿是知道的,而象这种只要稍一打听就能知道的消息,四阿哥也不认为大阿哥有骗自己的必要。当然,四阿哥也没有派人去打听就是了,他那时担忧皇贵妃的病还担忧不过来,又哪来的心思去打听这些?
更何况,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好歹费扬古面儿上说的还是经乞休后允其致仕,可大阿哥的岳父科尔坤却是直接被汗阿玛解任了的,虽说也是原品解任,但少了“经乞休”的这道程序,却就是明打明的处罚了。至于大阿哥还很“好心”的指出索额图在这桩指婚中也出了力的话,更是让四阿哥提高了防范意识,额涅可是提醒过自己的,太子是储君,不要随便受别人的挑唆而对他失了本分。
皇贵妃不只是告诉四阿哥不要搀和大阿哥跟太子的事儿,讷敏的家世也是跟他说过的,从她的曾祖都尔希,到祖父博瑚察,再到父亲费扬古,乌喇那拉氏三代均为一品之家,门庭自然是不错的,她的额涅又是姓爱新觉罗的,还有个扎鲁特蒙古台吉固禄之女的祖母,更使得她有了蒙古的血统,这些种种都让四阿哥明白,自己这场婚事虽然指得比较急,汗阿玛却也还是经过仔细挑选的。
所以四阿哥对这场婚礼的情绪虽然不是很高,但对汗阿玛指给自己的福金却并不带有恶意,而当讷敏的表现比较能让他满意之后,他也很自然的就给予了回应,在讷敏谈及自己阿玛并略显黯然的时候,他也会出言进行安慰,“这样很好,既歇下来了,就让岳父多松快些,前些日子我才得了把好弓,等归宁的时候就带了去送给他吧,他是武将出身,应该会喜欢。”
“那我就是替阿玛多谢爷了。”讷敏起身对四阿哥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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