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我这关再发……”
他听罢,同意她的看法。这个诗啊,他还真得写不出什么内涵的东西。虽然他平日喜欢涂涂抹抹的,但是一摊一摊地搁在那儿象垃圾。
“好了,接受你的批评。”
“不准偷懒!”
惠如那似笑非笑的神态里带有一点不容抗据的东西,经他一说,仿佛不是怪嫌,而是一种温柔的专权,可爱的霸道!他心中一动,似有一股异样的电流传到他的全身,他低低地重复问她:“你说什么?”
“不准偷懒,偷懒就打你屁屁!”惠如做了一下打屁股的动作,淘气地说。
“还不知谁收拾谁呢!”童轩放下手中的诗稿,不觉好笑,心里有股激情隐隐萌动,只是简单地重复着:“你啊”
“我怎么了?”惠如挺挺胸膛。
他比她高出半个头,她是女性,属柔弱的一个,而他属凶猛强悍类型,只要猛使劲就可以把她象小鸡似的提起来,象玩似的丢到一边。
“你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看我收拾你!”他一把揽她在怀,凶猛地地要吻她,那纤纤巧巧的身材,那满满当当的胸脯,两粒小小樱桃的兔子眼,在白蒙蒙的两个肉团上颤动,颤动,看着想着,他的身体里渐渐有了要干掉她的欲望。
他的手不由抓住了她想要好好地坏一下。
“无赖啊,你今天还没写完……”惠如用她那白嫩的粉拳捶着他,而后终没有了声音,她闭着眼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吻了她一下停了下来,她好象怀疑他的感情里渗了假,避开了。
以前吧,两人无话不谈,童轩在她面前说得话可多了,单位里的人和事,外面的怪闻奇识,甚至连一些同事的恋爱史,他们怎样拆开情书,怎样盯梢人家,甚至亲吻了几次都叙述的妙趣横生,现在,自从他们搬到一块儿住不久,很多话都没有了。
“怎么了?”他看她躲他,问。
“感觉有点冷味,所以想问问你。”
“不是考吧!”
两人在一块儿,她有时这啊那儿问个没完,好象不厌其烦的,但他却心不在焉,嘴里嗯嗯着好几次说错了话,感觉他心里对她总是泠淡了,
“什么话!?我是奇怪着呢!我觉着你的汉语言文学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