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个血手印,而他的同学脸上脖子上全是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 “然后呢?”秦阳绚好奇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那男生直接给辅导员打电话,然后导员打电话叫救护车!”张清瑞说。
“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张清瑞不解。
“就是那男的到底得什么病了,癌症?”
“听他们说是什么事都没有,那货是上火了,天干物燥,流了点鼻血,那家伙晚上又懒,直接当鼻涕往墙上抹!我跟你说,那面墙还真的挺血腥的,我去看过了。”张清瑞挑眉,一脸兴奋。
秦阳绚听到这,就觉得没意思了,决定睡会觉,回去和舍友八卦这事。
张清瑞见她打哈欠,趴下,自觉的嘱咐他“如果导员来了,叫我啊!”
然后,秦阳绚闭眼,放空,进入睡眠。
张清瑞在一旁无聊的对着秦阳绚干瞪眼。
有人说过,大学是个学术氛围很浓地方。
没课的时候我们像张海迪瘫痪在床上,有课的时候我们像霍金瘫痪在椅子上。此时的秦阳绚就瘫在了桌子上。
讲台上的老师唾沫横飞,只可惜大伙也不是第一天上大学了,都各忙各的。
还记得大学刚开始,几百个人上大课时,秦阳绚上课连瞌睡都不敢打,还怕看不到老师投影的讲课内容,特地抢前两排的座位。
自从被告知大学老师不管你上课做什么,只要你人来就好,上课不讲话就好,只有些个老古板老师才喜欢上课点名回答问题。
秦阳绚侧着身子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觉得旁边絮絮叨叨的张清瑞实在有点烦,然后和另一边的陈珂换了位置。
秦阳绚拿笔在书上画圈圈,冲那边絮絮叨叨的张清瑞狠狠地一龇牙,然后脸朝下把头埋在臂弯里。
她睡觉的时候习惯性双手环抱,脸朝向右侧。两秒钟忽然觉得脸上发烧。
苏苒,他坐在右边,戴着白色耳机,额间有细细的碎发,半眯眼看着她。
即使他可能根本就是在发呆,她也觉得很尴尬。她迅速把脸转到左边去了,只留下一个后脑勺。
突然,秦阳绚觉得自己没必要这